看着面前这反常一幕,薛宁心中一时间生出一股极为不妙的感觉,当即抬手直指明台:“一定是你!说,是不是你在战神台上做了什么手脚?否则怎么会……”
嘭嘭嘭!
还没等薛宁把话说完,一阵爆裂声便从空中传来,明台闻声一笑,紧接着薛宁便看到自己之前取出来的战神守护铠,居然就那般被从凹槽内传出的能量给轰的彻底爆裂开来!
“哈,哈哈!我说薛贤侄,我知道你心中真的很想再坐上战神宫之主的宝座,可这未免也太过急于求成了吧?居然拿一个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冒牌货来欺瞒众人,而且你欺瞒我们也就算了,我这个做叔叔的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你居然连战神刑天大人也敢期满戏耍,你说说看,按照你之前口中的祖制,你,该当何罪啊?”
薛宁闻言,再看着眼前一幕可谓是一脸懵逼,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在转念一想后便反应过来,慢慢转过身看向下方紧扎着脑袋的薛莲,以及在如此情况下依旧面不改色的薛霸,脸上终是流露出一抹自嘲笑意。
此刻薛宁心中已经很明白了,就在昨晚趁着自己喝醉之后,薛莲才将自己的战神守护铠掉了包,而自己在之前居然还天真地把薛莲当成了自己的女人,甚至还有今日成功上位后还娶她为妻的可笑想法!
“呵,呵呵……又是女人,我薛宁此次又是折在了女人手中,如果说我命中注定要死在女人手里,我无话可说,但薛霸,你可是我的亲叔父!也是咱们战神一脉的嫡系!你,你又为何要助纣为虐?给我个理由!”
此刻,薛霸在面对自己亲侄子的质问默默不语,倒是一直大笑着的明台帮他回答了:“你这位好叔父其实之前就对你薛家不满了,他这么大岁数了不仅膝下无子,而且还要一生都受到你和你父亲这一脉的压制,他又岂能痛快?”
“薛贤侄,这也就是本座之前说你们薛家气数已尽的原因,薛家离心离德,而且人才凋零,被我明家所取代那本就是自然规律,现在明白了吧?”
说着,明台当即将体内气息猛然释放出来,压得本就距离他很近的薛宁“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积压在胸中的一口逆血也随之狂喷出来,双目也因充血渐渐变得猩红一片。
见状,明台又是一笑,随即还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道:“我说薛贤侄啊,你能回来本是一间大喜事,你明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可你偏偏要用假的战神守护铠来期满大家,根据祖制,唉,即便是我也没办法再放过你啊。”
“你放肆!一个乱臣贼子罢了,有何资格处置我们的少主?”
就在这时,叶天擎等人也纷纷杀了进来,每一个人无不浑身染血,杀气腾腾,和明家一方俨然彻底对立成两拨势力。
“哼,叶天擎,虽说本座早就料到你们会带人过来,可也没想到一下子竟聚集了这么多人,也好,就用今天这一天时间将你们这些贼人全部解决掉,也省的我以后再耗费人力物力地四下如里如找老鼠一般找你们。”
而后明台也取出自己那一件战神守护铠呈现在众人面前,高声道:“之前大家也都看到了,他薛宁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真正的战神守护铠则是在本座手中,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本座方才是顺应战神旨意的战神一脉嫡系传人!”
“呵,呵呵,真是好笑,这还真是算是我所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之一了。”
又是一阵轻笑声传来,紧接着,身穿一袭绣着锦绣云纹的黑色道袍,长发飘飘,身材匀称的俊逸青年便从叶天擎一方人马中走了出来,不是秦凡,又是何人?
薛霸,薛莲看着兀突走出来的年轻人,暗道一声正主来了后便带着薛家众人归入了白老队伍当中,严阵以待,提防着其突然对自己下死手。像他们这等做贼心虚的人可向来都是惜命的很。
秦凡现身后,如丧家犬般颓废的薛宁竟浑身一颤,双手紧握着八棱紫金锤的锤柄勉强直起身子:“大,大哥?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究竟什么情况?草,我,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薛宁一边懵逼地呢喃着,还一边扇了自己两巴掌,那副傻样看得秦凡当即一脸嫌弃:“你个混球儿,要真想自己扇自己就给我用力些,使出吃奶的劲儿!力道这么小是做给谁看呢?哼,你给我等着,等解决了面前的事情我再和你好好算账!”
闻罢,薛宁当即一脸惭愧,低下头也无颜再看秦凡,说起话来都隐隐带上了些许哭腔:“大哥,我,我对不起你!不仅偷了你的战,战神守护铠,最后还给弄丢了,把事情全,全都他妈的给搞砸了!”
“哼,还他妈有脸哭呢,给我闭嘴!”
又狠狠教训了薛宁一番后,秦凡方才直视明台,确切地说是看着他举起来的那一副战神守护铠,嘴角也勾起了一如明台之前在看薛宁时的弧度。
“哼,想来你应该就是那位凤族天骄了吧?真没想到我薛贤侄竟能和你这等人物称兄道弟,在外这几年可真是长本事了,不过阁下之前说听到了个笑话?是何意?”
秦凡无所谓地摊摊手,道:“没什么意思,之前你不是说薛宁是笑话么?那现在,我说你也是个笑话,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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