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看这大墓,才发现比起我之前看它还要大上许多...整个大墓有一种阴森沧桑的感觉,一颗长的歪歪扭扭,但是也很巨大的老树就立在墓前,我以为是枯死的,却不想老树之上还飘着零落的两三片叶子。
只是这些叶子也显得有些枯黄了。
也不知道是生机很弱了,还是因为这快要入冬的天气,才导致了这颗树成了这模样。
除了这棵老树,整个大墓之前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甚至连荒草也没有...形成了一片方圆几米的绝对空地,薄雾袅袅,就好像刚被火烧过似的。
村长就立在那棵老树前,盯着那老树的两三片叶子沉默不语。
我觉得这树长的也太‘磕碜’了,就如同那种鬼片里的枯树...也不知道村长盯着它看个什么劲儿?
而正川哥想要提醒村长,又鉴于村长的爆脾气,不敢直说,只能说到:“村长,这一路走来,咋不见你跟这故去的人打个招呼呢?”
正川哥的话,村长似乎是没有听见,还是站在那里发呆。
如此这般的情形,我和正川哥倒是不好再催促了,也只能跟着村长在那儿傻愣愣的站着,同样的看着那棵树,指望从那棵树里也能看出个什么玄机来?说不定这棵树就与这个大墓有着必然的联系,我们所不知道的玄机呢?
可是,我站在了那里,足足看了一分钟,眼睛都看得发胀了,也没看出个什么不一样来。
除了觉得这棵树开裂的树皮有点儿像乌龟壳儿,可是这有什么关系?我想不出来,只是觉得有些奇特罢了,也算不上太离奇吧。
“能葬在这里的先人,都不是普通的。至少我所熟悉的已经过世的,还没有谁有这个资格,葬在这内里之地来镇压。”就在我和正川哥以为要等到天荒地老的时候,村长忽然转身了。
他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脸上的神色也看不出来喜悲,可整个人的气质,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感觉,这是一件很庄重的,就像宗教仪式一般的事情。
我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在死后也为追随的聂家庄办到一件事情的想法,想必对于他们来说是很神圣的吧?
只是,我不清楚聂焰到底何德何能,在死后那么多年,还不听的发挥着他的影响力...火聂家如此,望仙村依旧是如此。
这等人物,应该英雄了得的同时,也有抹煞不去的悲情色彩吧?因为只有在英雄的同时,多了那么一些悲情,才会以至于人们都念念不忘吧?
想到悲情二字,我的心却不由得一痛,似乎是要想起什么来,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反倒弄得我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因为整个人恍惚的厉害。
这点儿不对劲,自然被正川哥察觉了出来,他一步朝前,扶了我一把,却没有多问什么?而我则是感激的冲着正川哥点了点头。
村长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儿,却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径直走到了这座如同碉堡一般的大墓之前。
我不知道,最终的目的地是不是这里?但从村长的种种表现来看,我们‘千辛万苦’走到的地方,如果不是这里也解释不过去。
可如果是这里的话,难不成要破开这座大墓?因为大墓没有任何的入口,除了一块无字的大石碑镶嵌在墓上,也没有任何的特别了....
但我和正川哥又不敢问,之前被村长骂傻小子,并被敲了一下的教训还在,总之,他既然带着我们来,我们自然的跟着他就好了。
在墓前站了几秒,村长径直到了墓的旁边,然后手就开始在墓上敲敲打打...这种敲打似乎很有节奏,而又让我们发现了一个小秘密,这看似一般的坟头红土,竟然不是一般的坚硬。
村长是用他的旱烟杆儿上的烟锅在坟墓上敲敲打打的,和坟头上的土撞击,发出的竟然是那种类似于金属撞击的‘铿锵’声。
我被这一点儿惹的好奇了,惹不住走上前去,想要抓一把坟头的土来瞧个仔细。
可是这么坚硬的土,那里是那么容易弄下来的,我不禁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弄下来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儿,村长斜了我一眼,对我这样的行为不置可否。
而我好奇的摆弄着手上的这块儿土,没看出什么来,就放在鼻端闻了闻。
结果,一靠近鼻腔,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儿一下子就充斥在了我的鼻腔...我的脸色一变,忙不迭的跑到那座大墓之前,像个疯子一般的使劲儿闻着。
然后终于被我发现了这座大墓的表面是没有任何的滋味儿,可是有些破裂开的地方,有着细小裂缝的地方,血腥味儿非常浓厚。
“这是封土,真正的封土。”正川哥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几乎是失控的说出了这句话。
“封土?”正川哥的脸色也变了变。
在世俗人的概念之中,封土是指坟头上高出地面的土...而在修者的概念里,封土却还有着另外一重概念,封印镇压之意。
这种土一般会根据不同的情况,用特殊的手法处理,一般是用被镇压之物忌讳的东西,也一般是用来封印镇压僵尸所用,就比如打了糯米浆的土。
但有一种东西,是通用且难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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