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饭店的设计很有意思,每一层都有一个休息区,说是休息区其实就给那些大官显贵随从设置的地方。
金帅点上烟默默的吸着,他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彭俊海为什么会这么想知道自己与七号首长的关系呢?
金帅想起来了,前一段时间曾经在网上看过,山南省的保障房建设出现了严重的质量事故,难道彭俊海这个大人物还要让自己这个小人物去替他在七号首长面前说情?
金帅有些想不明白了,人家一个堂堂的省长,又是政治世家的后人,要想见七号首长恐怕也用不着别人引荐吧?即便需要人引见,也不会看得上金帅着中小人物的。
难道他也有女儿想嫁给七号首长的儿子?如果这样的话,朱铭安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有些事情如果当时想不明白,就不如暂时放一放,总有想明白的那一天,这才叫顺势而为。
金帅虽然没有完全猜对,但也沾了一个边,彭俊海今天找朱铭安就是想让他出出面,找朱鹏峰给七号首长递个话。山南省保障房建设出现了质量事故,彭俊海这个当省长的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确切的说,他是在代人受过,至于他想问了解金帅和七号首长的关系,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现在几乎所有的省部级干部都知道,七号首长的消息来源渠道非常广泛,对下面写来的报告也只作为一个参考,最主要的就是通过身边的改制人员来了解民间的反映。
一开始朱铭安还以为金帅是七号首长的远房亲戚,或者说他原来用过的警卫,可后来仔细研究了金帅的履历之后,他发现金帅和七号首长没有半点关系,可是既然没有关系的话,七号首长为什么又对金帅这么欣赏呢?
这也不能怪朱铭安多心,如果一件事情搞不明白的话,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有时候朱铭安甚至会想到,金帅是七号首长故意派到他身边去的,目的就是对朱铭安进一步的观察。
如果事情要真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可就不得了了,这就说明了两个很重要的问题,一个是朱铭安要被重用,所以七号首长才会派人对他进行进一步的观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朱铭安要倒霉了,金帅就是七号首长派来监视他的。
可是又一想,如果七号首长真要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太幼稚了,凭他的政治智慧,他能做出这种蠢事来?可是,如果这也解释不通的话,那又怎么才能够解释得通呢?所以朱铭安心里现在只有纠结。
彭俊海是朱铭安这辈子最好的一个朋友了,两个人都出身于高干家庭,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虽然大学毕业之后没有在一起工作过,但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得不错,用京城的话来说就属于发小那一类的关系。
当朱铭安和彭俊海讲起金帅的事情的时候,彭俊海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才在这次吃饭的时候,想亲自打听一下金帅的底细,却没想到被人家以首长有指示为借口给挡了回来,这就更让他们的好奇心越发严重了。
“这个金帅真是一个谜啊,他到底和七号首长是什么关系呢?亲戚?部下?或者说……”
“你别胡思乱想了,金帅的底细我都了解过,他的老家是江北省,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大学毕业之后和他的同学好友来了河西,考上了公务员,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河西省,七号首长虽然在河西省长大,但他们两个的年龄也对不上。”
两个人凑在一起足足分析了半个小时,也没闹明白金帅和七号首长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这倒不是说他们两个蠢,主要是因为他们对七号首长年轻时的工作经历太不了解了,确切的说,他们不知道七号首长也有一身非常高明的武功,如果要是知道这一点的话,说不定就会猜出一点什么来。
如今这个年代,人们都对武林门派失去兴趣了,也忘了除了政治派系之外,还有一个更能加强人之间关系的武林门派,所以他们想不出金帅和七号首长的关系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们省这次对动力机械集团的改制闹得动静不小啊,看来你已经完成了七号首长交给你的任务,现在换届选举马上就要开始了,是不是要离开河西省了?”
朱铭安摇了摇头:“这要看上面的意思,你也知道,要想从我们家老头子嘴里套出半个字来,也是非常难的,我昨天晚上侧面的问过他,他只告诉了我一句话,不要胡思乱想,一切听组织的。”
彭俊海大笑:“老头说的没错呀,就是要听组织的嘛,不过依我分析,你在河西省待不了很久,七号一旦成为三号,可是需要很大一部分人来帮他,你调到国家部委是肯定的。”
“其实,不管是地方还是国家部委,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我现在在河西各方面的关系都理顺了,省委这边有景辉同志帮我,省政府那边有常务副省长赵德存,你可别小看了这个金帅,他也给我出了不少的点子,我现在都觉得有些离不开他了。”
彭俊海笑了笑:“有一个好的秘书,真是福气啊,我看出来了,金帅这个小伙子确实不错,如果要是经受住了考验,这次回京城你完全可以带着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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