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鸠似乎已经睡了, 门缝之间都是一片漆黑。
而且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没想到沈鸠的作息好挺正常的,裕宁回忆了原主的记忆发现沈鸠没有什么起床气之类的坏毛病,掐了一把大腿, 就敲响了沈鸠的门。
睡着了也好, 脑子没那么清醒, 估计嘴巴也不会那么的毒。
林明珠的卧室在一楼的边角,裕宁也不用担心敲门声会引来她围观她的投怀送抱。急促的拍了几下门之后,屋里也传来了动静。
里面的人没让裕宁久等, 恰好在她情绪酝酿的差不多的时候开门声“咔嚓”一声的响起。
沈鸠开门看到裕宁的那张脸的时候, 不耐烦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这一定是他看过最丑的裕宁, 整张小脸通红发肿,还散落不少凸起的痘痘。
见她这样他本应该开心的, 但看着她含泪的杏眼, 不知道怎么嘴角那一抹笑就是勾不起来。
两个人就僵在了门口,裕宁见沈鸠没有露出明显嫌恶的表情, 动了动双脚,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阿鸠, 我好冷。”
沈鸠目光从她的脸滑到了她的脚下, 发现她是赤脚踩在地上, 小巧的脚趾头怕冷不停的颤动, 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看着她的脚趾沈鸠突然升起一种很熟悉的怪异感觉, 但旋即想到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少给她洗脚, 就想通了这一层的熟悉。
裕宁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上还是裹着那一张浴巾,沟壑在她的锁骨下若隐若现,要是忽略她的脸,他都要以为是神仙教母心疼他一直用五指姑娘所以在半夜十二点送给他的礼物。
这具身体的身体本来就怎么好,围着浴巾站在没有暖气的地方裕宁没一会就开始情不自禁的打颤起来,裕宁怕还没勾引到沈鸠她的鼻涕都要留下来了,就往屋子靠近了一点。
“阿鸠我好怕,我是不是毁容了。”柔嫩的身影带着哭腔,就算是配上着张脸,沈鸠还是觉得手指像触电一样传来一阵酥麻。
沈鸠你真是活该被骗。
可能是现在裕宁可怜的不像是平时的她,亦或是夜太黑昏黄的灯光太醉人,沈鸠侧过了身体让裕宁进了他的屋子。
“过敏了就去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沈鸠大步流星的走向衣柜拿了一件衬衣,扔在了她的身上,“是不是衣服一直没干,你就打算用这幅样子到处乱晃。”
“林小姐给了我一套衣服,不过我和她的身材差太多,以防阿鸠你误会我才没穿的。”裕宁进门后就乖乖的坐在了床尾,听到沈鸠的声音才眨巴眨眼天真无邪地说道。
沈鸠扫了一眼她的胸前,身材还真是差了不少。
虽然他没有注意过林明珠的是怎么样,但一定没有她引人注目就对了。
真想着余光就发现浴巾上面多了一个手掌,随着手掌的移动浴巾慢慢的往下滑去。
沈鸠愣了愣,意识到裕宁在做什么,不敢置信的看了过去。
然而谁也不知道沈鸠是对她敢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不可置信才看向她,还是怕错过某些风景才看向她。
估计沈鸠也是不知道的,但是看过去的时候他绝对没有后悔选择在这个时候看向裕宁就对了。
她的坐的位子恰好遮住了床头灯,昏黄色的灯光给她全身笼了一层温润的光泽,让她在黑暗中美得惊人,就像是欲.望女神阿佛洛狄忒只需一眼就牵动了他那一丝藏在心中他都没有察觉的欲.念。
沈鸠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两颗水润饱满的水蜜桃移到她的脸上,喉咙干的发痒,“你以为你脱了衣服我就会扑上去?”
沈鸠大概不知道他的眼神和嗓音都透露着“我要扑上去”,裕宁双手遮在了胸前,“我以为你不会回头。”
“在一个男人的房里,脱光了衣服……” 沈鸠冷笑了一声,“还装模作样什么。”
听到他的话,裕宁不加犹豫的把手放下,开始慢悠悠的穿衬衣。
沈鸠差点没被裕宁的坦然弄疯,虽然眼睛没有往她身上瞟,但是余光一直都能看到摇晃的软肉,他有些后悔刚刚说的话那么狠了,不然他现在就可以转过身去,而不是因为胡思乱想某个被五指姑娘抚慰过的地方又有了精神。
裕宁把扣子扣好,挽了挽衣袖就躺倒在了他的床上,还在上面打了一个滚,“阿鸠,你的床好舒服啊。”
沈鸠睨了她一眼,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我刚刚才抽了烟,你要是不怕过敏严重就尽情的滚。”
“阿鸠,你在关心我。”裕宁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睛发亮的看着沈鸠。
“呵。”沈鸠拿起桌边的打火机敲了敲桌子又放了回去,以前只是知道她不喜欢烟味,没想到严重到闻到味道就会过敏,那么说起来他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的关心她,就那么一会沈鸠的大脑就不自觉的给他找起不把裕宁赶走的理由,不过理智还是占了上峰。
“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把电话借给你打给医生。”
“现在没有那么痒了,我不想吃药。”裕宁嘟嘟嘴,撒娇地说道。
“那就回去,我要休息了。”
裕宁抱着被子不想撒手,“睡在地上好冷。”
“那就去一楼的客房。”沈鸠也没有在坚持让她再睡杂物间,只想快点把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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