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平秋市不可能攒积三五年都做不了搬迁一中的资金,只是,市里要钱的地方多,怎么安排都不会安排到教育这上面。如今,随着国家对教育的投入逐渐加大,直接到省里谋求某一个项目进行建设,却又是可能做成都事情。
“周校,我这样想。省检跑面的主要领导我见过,等他到城南区后,找机会跟他请教一中发展的中远期规划。就有可能到一中来看看,到时候,你能不能以一中的角度说一些具体困难和对一中发展的思路?”
“肯定可以。”周思雨说,她在副校长位置上,平时见教育局领导、区里领导没少提到一中的困难和发展思路。“平时也有些想法,是不是跟杨局先汇报汇报?”
“周校,我们聊聊吧,到时候在省里的面前也才有一致的意见。说到一中的发展,我是来向周校请教的啊。”
将周思雨送上出租车先走,杨东轩自己不急,沿街道走,也在思考着跟周思雨讨论的话题。一中的发展目前受到限制,但相比乡镇而言又有着很大的优势。优势能不能扩大、能不能发挥,使得平秋市、城南区的教育有一个台阶式的升华,对整个平秋市的教育发展,都有着极为重要的一步。
这些情况对真正思考平秋市教育的人而言,不可能看不到。市区领导、教育管理者也不会看不到,可真正要推动这件事,却至今没有跨出实质性的一步。关键的问题是地区经济,实质上还是领导决策层对教育的地位认知。教育不能直接产生工作的绩效,当手里的财力没有剩余时,将财力倾向在能够产生看得见政绩的方面,也是人之常情。
如今,要请动周瑾瑜来看一中,为一中的发展建言,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在逼迫市里、区里的领导,是在打他们的脸啊。这事情做起来,也是有风险的。周思雨却觉得作为教育人,为教育谋求发展,得罪人又如何?
杨东轩也知道,他在城南区得罪的人已经不少,杨卓林既然对此有兴趣,即使有人记恨自己也不去多想。从另一个角度说,如果周瑾瑜看过后,到省里谋求到路子,就是自己最出彩的一笔。对目前自己说来,也是必要的。有这样的工作成就,不但流传在平秋市而后在工作上也就有足够的基础,领导们也不可能再否定自己。
心思定下来,主要就是考虑该怎么做。之前,周教授直言要帮自己,后来就得到了这个副局长,但在副局长的位子上能不能稳定,目前没有人对自己质疑那是因为省检要到来,区里还要自己在省检中发挥一定的作用,属于可用棋子。转眼省检过了,会不会有人跳出来针对自己?
年连伟、熊锐聪等线上的人都希望自己给人踹下来的,说不定叶幸或杨卓林都会有这样的心思。这些人即使自己不出面,授意其他人来做,在城南区有大把的人都能够捏拿自己。直接跟周老师说出自己的意图,想来周老师也会接受,在省里帮忙谋求这样一笔建设专项资金的可能性还是有希望的。
也不急着给周老师打电话,先好好琢磨透这个意思。
走在街上,天气冷了,街上的行人不多。今天是突然过来,没有跟田志力交待自己会到香港街来。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感官触动的感觉,杨东轩快走几步,见后面果然有三个人也加快了步速,显然是在跟着自己。
是城东的人过来了吗?之前分析过,城东的人即使过来也不会人太多,或者三个人在暗处伏击,或者六七个人开车过来先躲在车里,突然冲下来围殴自己。只是,这时候身后有三个人他们是要埋伏自己还是跟在身后等人过来汇合?
香港街人比较多一些,到另外的街巷人稀少得多,便利对方下手。杨东轩还只是疑惑,不能确定后面的三个人就是城东过来的,是不是给雄海买凶的凶手。
往前面小跑,一是要提速,看看三个人是不是真将目标放在自己身上,二是要让自己周身都兴奋起来,身手才更加灵活、反应敏捷。如果就三个人或前面还有三五个人,想要对自己围殴的可能性不大,边跑边打,对方真正接近自己的人也就一两个,无法形成围殴之势。
不急着跟田志力联络,田志力即使得到电话开车过来,也要十几分钟,还不如自己往前跑,看看对方究竟要怎么样,摸清对手的实力,对处理城东的事未必不是好事。
跑几步,见身后的人果真也跑着追开,偶尔回头看,见他们三个人身上的衣服里藏有器械,也不敢大意。不知是藏西瓜刀还是钢筋条,有器械在手里,自己跟他们对抗受伤的可能性会大得多,而目前处在最关键的省检之际。出现受伤了,固然会引起警方对城东势力的打击,但也会引起领导们对自己的不满。这种事出现在省检之际,不就是暴露城南区、平秋市的丑吗。
加快一些速度,让呼吸更顺畅,每一个人开始剧烈运动时都会有气息不匀的阶段,自己要等过这一阶段,才能跟对方接触。杨东轩打定主意,这一次不跟对方正式硬碰硬,只要将对方的实力试探一番即可。这样想变轻松些,身后三个人有两个比较强,但从他们跑动的姿势看,都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也不是从小就练习拳术的人。对这种街头打架出身的混子,说真的七八个即使围拢了,对杨东轩说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如果田志力在身边,这三个人只要一照面,就可将它们打倒轻松解决。田志力如果过来,这种货色即使有十来个,也不经两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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