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副总似乎还想指责他,但想了想终于还是无力的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我这里尽量帮你争取。”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不过我的耐心有限,三天之内如果还没有消息那么就对不起了。”
不需要三天,仅仅过去一天陈总告诉他:“没有问题,但你得随时做好准备,因为时间上只能由他们安排,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王海道:“钱什么时候给他们寄去?”
“不用了,我已经帮你给过了。”
“那就把你的账号给我。”
“真不用了。”
“没谁跟你客气。”王海从内心鄙视陈总这种人,因为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要强奸小丽,完全是因为爱她,所以自己是个动物,而陈总则是个畜牲,这是两者天差地别之处。
过了一天陈总打电话让他做好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来接他,眼看着自己的“心愿”即将达成,王海并没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或许有些事情还是存在于想象中比较“美好”,可无论如何是没有退路可走了,而且王海也不会退出,所以第二天早上他洗了个澡,从里到外用水足足冲了一个小时,并且刷了几遍牙,甚至穿上西服并且特意去买了一束玫瑰。
给QJ的对象送花,王海是第一人。
来接他的车子很准时,王海平静的心此刻忽然又嘣嘣跳了起来,而司机看到他的一身装扮,似乎有些不太理解。
车子驶向了郊外,之后停在了一处农田旁的独立二层小楼前,一个衣饰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接待了王海,她将王海带入一个地下室的入口道:“请。”便离开了。
在幽暗的小瓦数日光灯照射下,地下室里昏暗的气氛让人感觉到压抑,这里寂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间歇偶尔传来一个女人的“呜呜”声,似乎嘴里塞着东西,所以声音含糊不清,王海的心则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的汗不由自主便渗出了一层。
地下室只有一个房间,漆黑的木门微微露出一条缝,王海轻轻推开门,只见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在分手后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那样的彻底,只见她赤身裸体的被反绑在一张铁椅上,双腿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边把手,虽然双目被遮盖了布条但她还是感觉到屋里走进了人,她忽然挣扎剧烈起来,声音叫的更响了。
王海压抑着内心剧烈的跳动走到她面前柔声道:“小丽我是真心的爱你,你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小丽我也是真的恨你,你明知道我是如此爱你却狠心抛弃了我,嫁给一个你根本不爱的富二代,你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换在了这一晚,这么多年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和仙女一样,所以你的身体只能属于我。”接着他将玫瑰放在小丽的头侧随后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两天后R市的内城河面上漂浮着两具裸尸,是被清淤的环卫工人用捞杂物的勾子无意中被勾上来的,尸体尚未漂浮,由此可知抛尸的时间很短,据环卫工人回忆捞上尸体之前他曾经在河岸上与三个年轻人擦肩而过,那三个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市局刑警队的刑警们在抛尸现场做着现场物证提取,但很快他们就觉得这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这两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而从僵硬度来判断这应该是第二抛尸现场,从刑侦人员所掌握的信息得到的结果只有一条:“从两人死亡状态上初步分析是他杀。”
郑春雷仔细观察了河面道:“测量河岸与抛尸的距离了?”
“距离河岸很近,给人感觉抛尸人的行为似乎很仓促。”
“如果这两人是被人杀死的,那么伤口在哪儿?”郑春雷问道。
一句话问的在场众人哑口无言,丰富的经验让郑春雷第一时间检查了两人的手腕、脚腕处,他拍拍手起身道:“准备调查一下这段时间的失踪人口,比对一下照片,另外让法医做一下尸检,我需要知道他们死亡的原因。”
很快尸检结果就出来了,死者死于中毒,两人胃里都有超出常量的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女人手脚有被捆绑过的痕迹,嘴里有伤口,鼻腔里也有残存的砒霜成分,初步判断很有可能是男人强行将毒液灌入女人口中,毒杀了女人后,自己服毒自杀,也就是说一人自杀,一人他杀,可如果这个推断成立抛尸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丢弃这两人的尸体?总不能是助人为乐吧?郑春雷陷入了沉思。
不过这个案情进展之顺利超乎郑春雷的想象,就在两天后案情便再度有重大进展,根据失踪人口比对,昨天下午东区有人报警称一名叫王海的失踪人失踪24小时,刚刚立案便以比对到死亡信息,这对于家属而言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对于郑春雷而言却是侦破案件最重要的一步进展,他立刻安排人确定死者身份讯息,得到确切答复后立刻着手调查死者背景。
不过当消息传递给他后,郑春雷发现死者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司职员,而对于死者同事朋友调查后更进一步确定死者平日里与世无争,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更不用说与谁结仇了,虽然绝对算不上感天动地的好人,但至少能算是一个无害的人,似乎让这样一个人去杀人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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