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这一念头,就听见轰的一声大响。
我本来胡思乱想情绪就有些紧绷,乍听见这么大的响动,吓的一把丢了满手牌,整个人抽筋般的弹了起来。
随即就是风吹木门发出的“啪啪”声响,其中夹杂着野狼细微的鸣叫声。
趴在床边的馒头立刻就站了起来,随即它威风凛凛的嘶吼了一声,就从楼梯口直接跳了下去。
馒头的速度是极快的,直到此时我们才反应过来,赶紧也跟着冲了下去,到了一楼只见两名值夜的哨兵端着枪躲在用桌子做成的掩体后,警惕的望着暴雨大作的屋外,馒头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子里只有一只躺倒在地浑身抽搐的灰狼。
只见这只狼瞪着眼睛,舌头塔拉在嘴巴外,躺在地下已经是气息奄奄,几次试图想要爬起来,但都是力不从心。
“馒头呢?上哪去了?”王殿臣问哨兵,那人指了指屋外。
就听屋外传来一阵嘶吼声,接着馒头腾空“飞进屋子里,狠狠撞在一扇桌子上。”
万幸馒头的毛发和骨骼比一般野狼要强硬的多,所以虽然撞击很强烈,但并没有伤到它,馒头随即一转身从地下爬了起来又打算冲出去。
王殿臣赶紧抱住它道:“千万别乱来,现在是下雨天,这可不是你的主场。”
馒头应该是听懂了他的话,虽然很愤怒的冲着屋外呜呜吼叫,但并没有再次冲出去。
两名哨兵赶紧将屋门再度关上,并用板凳牢牢顶住后门。
我们围在灰狼身边,它肚腹剧烈起伏,嘴角不停有鲜血流出,显然是中了极重的内伤,但一时半会又无法死去,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林战道:“你们把白狼带走,我来了结它的痛苦。”
王殿臣带着馒头返回了二楼,林战抽出匕首对准野狼心脏的位置道:“一了百了。”说罢用手按着刀柄插入了它的心脏。
野狼顿时气绝身亡。
林战道:“看来在这个地方并不安全,那条蟒蛇并不安于现状。”话刚说完就听屋外传来一阵“沙沙”声响。
“我操,那条蛇就在屋子前游动。”林战小声道。
随后冲锋枪、狙击枪、毛瑟步枪纷纷对准大门,只等蟒蛇顶开门后究竟是一通乱射。
然而“沙沙”声响了半天之后终于消失了,蟒蛇并没有顶开屋门。
一直到后半夜,雨水才终于小了点,一屋子惊魂未定的人才敢返回二楼睡觉。
“这条蛇必须得干掉,否则肯定还会伤害到我们。”林战临睡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宁陵生微微叹了口气,但并没有出言反驳。
一觉睡到大天亮,天色大晴,起床后林战等人已经在收拾武器装备。
“林队,必须要做这件事吗?”宁陵生道。
“我得为兄弟的门的安全负责,明知道身边有巨大的威胁存在,却不清除,万一伤了人谁来承担责任?”
话说到这份上,宁陵生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祝你旗开得胜。”
“好的,谢谢你了。”
出了门就看到靠门左侧的一株打铁树的树身上被磨得坑坑洼洼,显然那条巨蟒昨晚就是盘在这棵树上的,而这棵树距离我们的房子距离不到十米,几乎可以算是近在咫尺了。
林战的担心是有其道理的,这样的距离确实已经超越了警戒线,对我们而言是非常危险的。
所有特战队员围成一个圈,林战道:“未必需要针锋相对,可以做个饵,吊它入沟,这样比较安全,贸然的对它发动进攻,肯定不行,毕竟我们对地形不熟悉,而且林子里面的地特别烂,人在上面行动不便,受到它的攻击,躲都躲不及。”
二子道:“队长的意思是做一个陷阱?”
林战点点头道:“没错,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说罢他将自己的打算和盘说出,这个说法非常具体,首先在池塘边不远的地方挖一个坑,里面插上削好的木刺,然后在上面固定好一头野猪,巨蟒肯定会攻击这头野猪,等它身体全部上来后,承受不住重量的支点就会塌陷,巨蛇掉落下去,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我们也不用具体去检查死活,到时候用土一填,万事大吉。
这个计划虽然非常老套,但是对于这些畜生是非常有用的,说干就干,他们一部分人持枪站岗,一部分人开始挖坑,其实挖坑的距离离蟒蛇栖息的地域非常接近,基本就隔了那条池塘,甚至我能看到那条栖息在泥浆里的巨蟒背部暗红色的斑块。
挖坑最危险的就是当坑挖到深处后,万一蟒蛇突然发动攻击,底下的人只怕逃避不及,所以之前我们就把削好的木刺先插在池塘岸边,这样至少可以阻挡巨蟒一些时间,不过后来发现似乎是我们多虑了,因为从我们“动工”到“工期”结束,舒适的躺在泥浆地里动都没动一下。
坑不算小而且很深,因为那条蛇实在太大了,即使这样我们心里也没有底能不能对付它,随后我们把编织好的支架盖在洞口上方,不过抓野猪却成了问题,因为杀死它不难,我们有各种方法,用枪,用渔枪,甚至用刀都可以,可是活捉就成了问题,毕竟我们不可能去擒拿一头野猪,最后还是二子出的点子,用捕鱼的渔网抓野猪。
屋子里就有现成的渔网,于是几名军人以守株待兔的办法罩住一头野猪后,它挣扎着想出来,不过很快就被绊倒,但是也在死命挣扎,一群人和它“较量”了半天轮番上阵,最后每个人都累得半死,那头野猪也累得不行了,这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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