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我们知道。”宁陵生举起杯子里的红酒,对着山姆士微微一点头,山姆士也举杯点头。
之后这个杯子被周晓买了下来,花了两百万,坐在回去的车上,周晓说这是她故意压了价格,不然山姆士要三百万,因为这件东西很诡异,所以他才答应的。
而且山姆士隔天邀请我们一起去打高尔夫,这让我十分诧异,他这是要做什么,并且那种富贵人玩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啊,起码我是一点也不会。
宁陵生到是很坦然的接收,还告诉周晓,他会带着我们过去。
“宁哥,我们不会!”我道。
“殿臣,你今天下午没事就多去教教秦边。”宁陵生自己给我找了一个师父。
王殿臣到是喜滋滋道:“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玩了,今天就当一天秦边的师父,别到时候他连握球杆都不会。”
我无言以对,既然宁陵生都答应过去了,我能说什么,只能跟过去陪着一起玩玩。
之后我们去了周晓的仓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到了我才吃了一惊,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多么喜爱珠宝的女人,大概五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居然都被摆满了。
宁陵生也简单在这间小仓库里做了一点手脚,目的就是让周晓安心。我虽然懂得没有宁陵生多,但也多少看的出来,他没有用心,只是敷衍了一下。
我想要问一下宁陵生的,但宁陵生却提前对我摇摇头,我知道他这是让我什么也别说,所幸我就不说,看着他自己倒腾就好。
下午我就跟着王殿臣去了嵩山高尔夫,宁陵生没有跟来,这里是一片开阔的空地,有山有水,风景很不错。
给我那球杆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长得很标志,皮肤白皙,而且面皮特别薄,我随口说几句,就能让她脸红,看着十分可爱。
但诡异的事件也发生了,在我们休息的空挡,那个女孩在厕所里发出了一阵惊叫声,我跟王殿臣顾不得那么多,就冲进了女厕所,看着那个女孩趴在水池旁大哭。
“你怎么了?”我问。
“有鬼,有鬼!”这是她最多说的一句话。
“大白天,怎么会有鬼!”王殿臣大着胆子,按照这女孩说的那个单间过去,一脚就把小门踹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但我却细心的发现了一大把头发,是女人的,却不是这个女孩的,乌黑发亮,半截飘在马桶里。
“难道那个女人在这里耗掉了自己头发?”王殿臣说话不经大脑。
我看了一眼,问道:“你又看到什么人?还是被这头发吓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很美,她就坐在这里梳理头发。”女孩指着那个隔间道。
我心里突然想到了湘夫人,周晓说那是一个美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宁陵生也说了那是一个千年难于的尤物,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根本不可能,除非这个女孩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身上有什么古物吗?”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女孩摇摇头,“我要是有古物,早就卖了给我弟弟凑医药费,那里还能留着。”
我跟王殿成茫然不解,没有任何介质,她怎么会看到奇怪的东西,除非她在说谎。
“两位先生,我想起来了,我储物柜里确实有一件古物,是我妈妈留下来的,说是有几百年,给我的护身符。”她说着哭了出来,楚楚可怜道:“可以我弟弟得了白血病,现在急需要用钱。”
王殿臣看看我,拍拍她肩膀,道:“没事的,总会过去。”
“你们真是好人。”女孩扯着王殿臣衣袖,搞得王殿臣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样,你们可以买下来吗?两万块,放心,我以后有钱了还要买回来,给你们四万,看你们是好人,帮帮我!”女孩哭的撕心裂肺。
我跟王殿臣都不是心肠硬的人,看着女孩可怜,也就真的买下来了。
其实根据我们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那一块小巧的玉石是假的古物,被故意做旧了,王殿臣还拉着我,小声说这女孩是个骗子。
但我看着女孩那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说她也配了我们一下午,我没有揭穿她,而是给了她两万块,之后我跟王殿臣就走了。
“你什么时候那么大方?那可是两万块。”王殿臣抱怨我,感觉我就是看到女人就失了方寸。
我也不跟他解释,人有些时候,总会心软,加上对方看着确实很清纯,我只希望她最后说的弟弟得了白血病没有骗我,只当做我做了一件好事。
回去王殿臣这家伙就开始对着宁陵生抱怨我,说我不爱惜钱,我只是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也不去说话,只当做从我那份子扣除好了。
宁陵生却很诡异的笑着看我,“秦边是个心软的人,殿臣,你不也是没有当面阻止吗?”
王殿臣不语,我心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这个家伙嘴硬,不愿意承认而已,我也不会特地去说,只当做是我蠢一次。
之后我们下楼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家里我们几个就倒头睡了,也没有多少心事,对于湘夫人的事情,我心里其实很在意的,但宁陵生不说话,我也不懂太多。
至于宁陵生,一直老谋深算,很多计划他是不会提前说的,王殿臣单纯多了,纯粹是累了,呼呼大睡,呼噜声隔着一个房间我都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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