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屋子里的烟气熏得治咳嗽,但却不敢开窗,希望能够起到一点作用,但最后还是让我失望了,柳潇潇根本就没有反应,只是不笑了,也许也是被烟气给熏到了,笑不出来。
我急得团团转,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继续下去,我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但我很清楚,我不希望她出事。
就在我手足无措,将近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人拍了我肩膀一把,我吓了一大跳,扭头去看,居然是宁陵生跟王殿臣,顿时一股喜悦涌向心头。
“宁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个傻子,难道就没发现今晚柳小姐表现的很奇怪吗?”王殿臣笑。
我此时才恍然,想想今晚的事情,柳潇潇的举止确实很奇怪,吃饭的时候我特地点了她最喜欢吃的兔子肉,她却只吃了一下口,说是没胃口。
而后来我带着她去河边,她的目光就很呆滞,我还以为有心事,现在看,完全不是这么会事。
“所谓关系了乱,我看你小子是掉进感情漩涡了!”王殿臣打趣我。
我一拍脑袋,居然连王殿臣都发现了,我却没有发现,看来真的是我当局者迷,迷失了判断能力。
“你们早就发现了?”我扭头问。
宁陵生点点头,“你以为我跟殿臣真的回去睡觉了,今晚柳小姐表现怪怪的,我就想要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过不起来,真的出事了。”
“宁哥,救救她!”
宁陵生点点头,让我安心,走过去看看柳潇潇,眉头微皱。
“她是不是中邪了?”我急着问。
宁陵生摇摇头,“不像,中邪虽然会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况,但她如此有目的的来这里,这明显是被人下了降头。”
“下了降头?”我吃了一惊。
降头这一点我也懂一些,那是一种极度邪恶的术法,用来控制其他人,甚至能够让被控制的人自杀,比起血魔阵,这才是真的缺德东西,杀人与无形,一般都是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学这种东西,但也很难有人能够炉火纯青。
但是下降头一般都会需要媒介的,没有介媒,降头就不能成功,难道她在来见我们之前,还见了什么人?就是那个人心术不正,想要害柳潇潇?
我看着柳潇潇眼睛都开始泛红了,知道她这是失血过多,身体起了反映,也来不及思考这些,一切也许只有等她恢复过来,我们才能明白。
“现在鬼木在吸收她的鲜血,我们怎样才能救她?”我道。
宁陵生从口袋里摸出两根银针甩给我,“拿着它,插进百汇跟天冲两个穴位,这是可以让她清醒的穴位,殿臣,你去敲我今天最后安装的那快金丝木,那是整个柜子的中枢,可以大大的限制鬼木,我把柳小姐拉出来!”
事不宜迟,说做就做,我第一个把两根银针插进她的穴道中,然后王殿臣握紧了拳头,狠狠一拳打在那个点上,我看着柳潇潇浑身颤抖一阵,宁陵生扯着她的外套,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哎啊!”柳潇潇痛呼一声,就要去摸头,我赶忙快不过去,迅速拔出银针,又听见她痛呼了几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哀怨的看着我。
“你醒过来了。”我不顾她的眼神,关切一句。
“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柳潇潇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秦边,你不是给我打电话的吗?怎么给我带来这里了?”她茫然看着我。
我尴尬一笑,还真不知道这事情怎么解释,“这面出了一些事情,现在宁哥来了,一切都解决了。”
“我头还疼,还有些晕!”柳潇潇说着,果然身子晃动几下,我赶忙扶了她一般,害怕她摔倒了。
宁陵生笑笑道:“柳小姐是救了,但是又是什么人给她下降头,难道是针对我们的?”
“问问柳小姐不就知道了!”王殿臣给我打眼色。
我心领神会,问道:“柳小姐,你还记得你来见我们之前,跟什么人接触过吗?”
柳潇潇好=揉着额头,摇头道:“没有,你给我打电话之后,我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很困,就睡着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你们接触的。”
宁陵生看我,王殿臣也看我,我赶忙摆手,“你们别看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再说,我是不可能还潇潇的!”
宁陵生点点头,他经常说我是榆木疙瘩,但很重情,怎么回去害自己的朋友。
“这就怪了,最后是秦边你跟柳小姐通电话的,按理说不会再有别人!”王殿臣一副思考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难道你感觉我那个能力下降头吗?”
宁陵生摇摇头,“秦边,下降头可不紧紧通过接触这个途径,你想想,你有没有送给柳小姐什么东西?”
“没有啊。”我突然想起来柳潇潇父亲柳项到是给了自己一串珠子,我掏出来,道:“这是柳项送给我的,我没有东西给潇潇。”
宁陵生一把夺过来,在鼻尖嗅嗅,“这里融合了鬼木的碎屑,而且其他的材质都是金丝木,完美的克制了鬼木,我们走,去柳家。”
我们这边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大半夜了,柳项是从被窝里被我们叫起来的。
客厅,佣人给我们端上来茶水,我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
宁陵生把那串珠子摆在桌面上,问道:“柳先生,我想要知道,你是从那里得来的这些珠子,而且你家里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吧?我看这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被你窜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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