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几个好奇的警察,摆手道:“说了你们也不信,这样,你们先给这老头送去医院,然后开车带我们去一个地,到了你们就知道。”
那警察摇摇手指指着我,“还跟我玩神秘是不是?实话说了,去哪里?”
“坎儿井。”这是宁陵生说的,我跟他难得想一块儿去了。
我们大半夜来到坎儿井,这里家家户户都睡了,警车按照宁陵生的指使,直接奔着最里面一个最大的别院去,停在门口。
“你这是做什么?说不得人家屋里人都睡了。”警察狐疑看着宁陵生,略微有些生气,大半夜带他们来这里,
“进去!”宁陵生的话不容置疑。
“为什么?”警察问,这大半夜叫人起来开门,说不得还要挨骂,再看这诺达院子,明显就是有钱人的住所。
宁陵生不等他们说话,大手已经轻松的打开了大门的锁头,看的几个警察一愣一愣的,“你是专业的?”
这话不言而喻,意思是宁陵生是专业小偷,开锁头的本事那是一流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人家锁头给打开了。
宁陵生瞪了他一眼,把锁头摆给大家看,“看到了吗?这锁头早就被人给截断了,而且这间屋子也没人,唯一一个老人还在医院。”
几个警察一看果然如此,第一反应就是这里进贼了,几个警察跃跃欲试,却被宁陵生拦下来,“这里面没有人,我都说过了,这锁头我没猜错是当地村民截断的。”
我有些明白,“宁哥,意思是,那位富有的老学究回来,帮助村子里建造房屋,结果还被自己村子里的人给盗了?”
“盗窃可也分好几种,只取财务,那也算是义盗,但往往有缺德的,盗的是气运,是财运,这样祸害的就是几辈人。”宁陵生说的平淡,但我还是看到他眼角的跳动,说明他真的很气愤这种事。
但我心里疑惑了,这跟来坎儿井老学究家里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不用我来问,警察已经问了,“那为什么来这里?”
宁陵生打开门,招呼几个人进来,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但宁陵生都进去了,几个警察也不好扭捏,好在最后这里确实如宁陵生说的,没有一个人,这让几个警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是毛贼,不愿意稀里糊涂触犯法律。
“宁哥,我们这是要去?”我看着宁陵生去,也不进屋子,而是直接奔着后院去,好奇问一句。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几颗稀疏的星辰稀稀落落好似孩子哭泣的眼泪,“后面应该是一个宗庙,专门供奉老学究祖宗牌匾的。”
这种宗庙也不少见,但都是在名门望族,有着自己的祠堂,里面都是祖宗排位,逢年过节的过去烧香拜祭一下,求一下平安,保优子孙后代。
但在这里老学究家看到这种祠堂,我还是稍稍愣了一下,就算他很有钱,但在坎儿井这么一个乡村,为何要设立这个东西,毕竟传闻他膝下也只有一个儿子,在他回国的那场车祸中,儿子很不幸的死了。
宁陵生推开宗庙的门,落下来满头的灰尘,被他打去了,但他的手却在落着灰尘的门板上捻动几下,然后在鼻子上嗅了嗅,“是新泥,有人故意扬上去的。”
“宁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来过?”我道。
“恩。”他点点头,指着地上那些被擦干净,却依稀留下来的痕迹,“而且来的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警察进来总感觉瘆的慌,有些胆怯道:“宁先生,我们能不能出去,感觉来这里没有任何用途。”
宁陵生摆摆手,大步走到一块心立的牌匾上,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眸光下,一把耗了气啦。
“宁先生,你动人家排位,这是做什么?”警察惊呼,大半夜来动死人排位,这已经不是犯法的事情,而是满心的寒气,总感觉心慌。
宁陵生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一定有所发现,所以小声安抚几个警察几句,然后大家也稍稍镇定一些。
宁陵生手指沿着檀木排位的底座一路摸上去,左后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扣,居然牌匾后面掉下来一个东西,晶莹剔透,还布了几条淡淡的血线。
几个小警察不认识,但我可不陌生,这不就是那块汉白玉吗?上面的血线还是宁陵生的鲜血留上的,当时这个东西就被钱富贵买走了,他还说不碍事,几条血线没有影响。
“宁哥,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接看着宁陵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需要他的解释。
宁陵生捡起地上的玉佩,重新又把排位放回去,这次他用玉佩在排位顶端划了一下,好似弹琴的翁名声阵阵入耳,刺得我们浑身一个激灵。
此时我们才发现,在宗庙这些排位的顶上,居然千丝万缕紧绷着几十条猩红色线条,黑暗里完全看不清楚,若不是宁陵生拨弄了一下,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锁运阵。”宁陵生把玉佩从新捏在手里,入手冰冷。
“我们不在乎这些玄乎的东西,你大晚上来我们来,不是说好能办案吗?”警察有些不悦,其实我看出来了,他这是在害怕。
宁陵生淡笑,“这里不就是一场凶杀案吗?”
几个警察摸不着头脑,交头接耳,最后看着他。
宁陵生道:“这锁运阵并不算是高级阵法,但却是极度邪恶的一种,它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可以盗取他人气运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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