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对意念小人,分别对战。表面上,周喜喜是在和李向亮对战,但内里,周喜喜的脑海还有八对意念小人在对战。到了这个地步,周喜喜已经没有必要在和李向亮对打了,单凭意念小人的对战,就比和李向亮对打的效率要高很多。
曾正青在得到了洪料的指点后,就已经高看了周喜喜一眼:“天才见得多了,但能得到师父的夸奖,肯定是很厉害的天才,我得想个办法,把他收入门下。”
洪料摇了摇头,脸色微微发苦:“别说是你了,就是师父我都想把他收入门下,可惜,以他这种天赋,咱们七洪武馆里,实在是找不出一个能教导他的人。”
曾正青正想着如何收周喜喜为徒,却没料到洪料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由得满脸错愕:“不会吧师父,他真的有这么高手天赋,高到连师父都教不了他。”
洪料苦笑着点了点头:“我到现在才开始有些怨恨自己,都怪我当初学武不用功,没有一个好的身手。如果我有我爷爷那样的身手,我勉强着,还可以教周喜喜几年。你看着吧,周喜喜已经熟悉了八门基础拳法,现在已经用不上李向亮了,他应该快赢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哎呀”一声,李向亮跌倒在地。周喜喜看着李向亮陪着自己打了这么长时间,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仇怨,不好意思打李向亮伤得太重,只是借力打力,让李向亮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而已。
李向亮满脸通红,责怪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直到这时,李向亮还以为,周喜喜和他李向亮不相上下,连忙站了起来,就要冲过去再各周喜喜打过。
“李向亮不要打了,这位小朋友已经手下留情了,下去练功吧!”
听到这话,李向亮就是一惊,不为别的,就为这话是馆主洪料所说。李向亮见是洪料所说,自然是深信不疑,走到曾正青旁边,向着曾正青与洪料打了声招呼,就走到一旁去练功夫了。
周欣欣见两人打完,心中颇觉过瘾,觉得七洪武馆真是没白来,自以为见识到了真功夫,叫着周喜喜走到洪料跟前。
“怎么样,我朋友的功夫还不错吧!”
洪料摇了摇头:“说实在的,这位小兄弟的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
这话一出,曾正青就是一脸错愕,心中疑惑不解:“刚刚还在夸奖,周喜喜天赋超人,七洪武馆里没人有资格当周喜喜师傅,可现在怎么说他的功夫不行?”
而周欣欣则是心中生气,她和周喜喜相处了一个多星期了,一直视周喜喜为自己的好朋友,见到有人诋毁自己的好朋友,自然是非常生气的了。
“大叔,我朋友的功夫是不怎么样,谁让他学功夫,学得那么迟呢,把他以前练过的瑜伽算上,也只不过也才刚刚学了三天的功夫,肯定是比不上你们七洪武馆的武师。”
曾正青对于周欣欣的话,是一百个不相信,心中暗暗冷笑:“三的时间,就能练到这个程度,那不是再说我们都是笨蛋傻子吗。相当初,我在师傅的指点下,也还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达到这种程度。就这,还被很多人称为小天才呢,哼,你说三天就能练成这样,如果是真的话,我还是小天才吗,我就算蠢材都算不上。”
洪料对周欣欣的话,倒是有些相信,因为他小时候,他的爷爷洪正,就曾经给他说过很多关于天才的故事,那些天才,很少有能成长起来的。不过,那些天才如果能成长起来,就会变得很恐怖。洪料听说的,被洪正最为推崇的一个天才,就是民国时期的孙禄堂。所以,尽管周欣欣的话很不客气,但是洪料心中,却是一点都不生气。
在场之人,除了洪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以外,也就周喜喜一人是平静。非但如此,他心中还对洪料的话,十分赞同:“这位大叔说得不错,七洪武馆里随便找出一个人,就能使出这么好的武功。要不是那个李向亮初学不久,不能灵活运用,不然的话,我早就被打败了。”
洪料眼中光芒流转,似有无穷智慧蕴含在眼中,可以看穿一切:“我知道小兄弟的武功是初学的,所以我才说你的武功不怎么样。这句话其实是可以分方面来看的,你们可以把他看成褒义的,也可以把他看成贬义的。说实话,我对小兄弟的天赋,实在是佩服的很,非常想收你为徒,可是,我却深知,我并没有资格做你师傅。以你的天赋,要么不找师傅,直接以天地为师,师法自然。要么,找一个无论是经验还是武艺,都特别厉害的。不过,在整个沧州里,据我所知,只有趋趋几人有资格做你的师傅。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不过,我希望你在以后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七洪武馆。”
周欣欣听得有些不知所以,刚刚还在说周喜喜功夫不怎么样,现在又马上说周喜喜天赋高绝,自己不配做他的师傅,真是,晕啊!
周喜喜可一点也不晕,心思纯一的他,不受任何外物感染,一眼就看到了本质:“那都有谁能做我的师傅呢?”
周欣欣与曾正青一听这话,脸上就浮现一股怪异的神色,那眼睛里分明透露着一股信息,“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再直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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