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制厅内。
李凡迎着在绚烂灯光,抬足登上了舞台,他向观众们挥了挥手,“大家好,我是李凡!”
现场掌声和欢呼声瞬间波涛汹涌,热烈异常。
李凡来到舞台中间,和天天兄弟以及杨熙语打过招呼后,众人一起道:
“大家好,我们是天天兄妹!!”
王翰道:“今天来到《天天向尚》做客的两位嘉宾呢,有两个共同的特点,第一个特点呢,就是都是东北‘银’!”
李凡点头配合:“嗯呢!”
王翰模仿东北口音,问道:“东北哪疙瘩地?”
“春城那疙瘩地!”
“熙语呢?”
杨熙语笑道:“俺是铁城人。”
王翰道:“诶妈呀,大城市啊。”
杨熙语:“可不咋地。”
王翰挑眉道:“俺这东北话说地咋样,老铁,6不6.”
李凡笑道:“6是6,您到东北啊,一定能和我爷爷奶奶们聊一块儿去。”
“嗯?咋不是年轻人呢?”
杨熙语笑答:“现如今,东北地区很多东北方言基本上很少用了,日常用语都是普通话,只不过语音语调还在。”
王翰道:“哦?是么?”
李凡道:“是,其实大家看到的乡土电视剧或者小品里,很多是将东北特色放大甚至扭曲了的,都是不真实的,我们自己也就看个热闹而已。”
王翰:“那好,我们准备了一些东北方言,让二位给大家介绍一下。”
有工作人员拿上来一个能翻页的题板,蔡亦博翻开第一页后,上面写着:贼、整、街(gāi)。
申峰道:“这几个我都知道,‘贼’,贼好,贼贵,特别、非常的意思。整,整两盅,开始的意思,那个是大街(gāi)。”
李凡点头,“前两个字还相对常用,但街(gāi)这个读音,基本灭绝了,我不太清楚其他省份啊,在吉森省,这个词老年人都很少用了,我爷爷奶奶都改口了,现如今都是普通话的‘街’,街道!”
蔡亦博又翻了一页,出现了几个词:嘎哈、扒瞎、茅楼。
李凡问道:“你们知道啥意思么,现场观众有知道的么?”
有观众接过话筒,道:“‘嘎哈’就是‘干啥呢’,‘扒瞎’就是‘撒谎’,‘茅楼’就是‘厕所’的意思。”
李凡一愣,“家里哪的?”
“春城的。”
“诶呦,老乡,难怪。这几个词中,现如今,‘扒瞎’这个词极少出现,‘嘎哈’也早被‘干啥’取代了,至于‘茅楼’,几十年前老一辈人这么说,但现在老年人早改口叫‘厕所’了。”
一系列的方言一一展示:埋汰、欠儿蹬、夹生、晃常、膈应、破闷儿、磕碜、狗嗖、藏猫猫、波棱盖、吐露皮、老抱子、打连连……
李凡道:“刚刚这些词啊,我们大多数早都不用了,有一些则用得极少,尤其是中青年,有些00后的小孩儿可能有些都不知道!”
杨熙语也道:“我们省也是。”
王翰道:“哦,那和我们印象中的还不一样,那您二位如何看待方言的逐渐消亡呢?”
李凡:“我认为这是好事儿,华国各地语言普通化大同化的加剧,有利于民族融合,消除沟通障碍。”
杨熙语也点头赞同:“像我这种到处拍戏,又喜欢旅游的人,到了不说普通话的地方,简直就像去了外国,太不方便了。”
王翰:“我倒不完全同意二位的想法,方言是一个地区的特色,有着浓厚的地方色彩,方言更是一个地区文化的展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地区不同民族有着不同的景观和文化,风情和处世之道,那才是一个丰富多彩的国度。
您二位觉得,外地人对东北最大的误解是什么呢?”
杨熙语大笑,道:“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
李凡猛点头,“完全同意!有几个男的戴金链子的?有钱人也很少这么炫富啊。”
大野问:“那小烧烤呢?”
杨熙语道:“一个月一次?谁也不可能天天吃,主要是和朋友一起去。”
李凡道:“这个我的确比任何人吃得都多,因为我爸以前是炸串的,我没少在其他店家解馋。”
王翰道:“李凡,你再说一个。”
李凡道:“你瞅啥?瞅你咋地!”
杨熙语开怀大笑,“对对对!这句话太经典了。不过我就没看到过,谁看谁一眼就打架的,除非你看人家的眼神里有鄙夷不屑。”
李凡:“这句话啊,偏重于形容东北人脾气急躁,不擅长打嘴架,也就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我坦白地讲,‘能动手尽量别吵吵’这句话的确形容得挺准确的,两个人相互骂几句后极有可能就动手干起来了。
但是,所有人忽略了另两个词,就是‘大度’和‘宽容’,在东北,小来小去磕磕碰碰大家说声‘对不起’便一笑而过了,基本没人会斤斤计较的。
如果你到春城市租个小区住个两年,可能你连一场邻里打架都看不到。”
杨熙语深表同意,“网络上有‘地域歧视’或者‘地域黑’,他们是看不到光明的,只会往黑角落里钻,只会以偏概全,你若真到东北城市里生活的话,你会发现人和人之间,哪怕是陌生人之间,大家都是非常热情友善的。”
……
讨论完地域文化后,王翰又道:“李凡和熙语的第二个共同点是,新晋作家。熙语,先介绍一下您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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