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歌曲都是很正式的啊,都没有冒犯宗教和文化啊,这也反对?那也太变态了。”陈康杰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的一个理由,太奇葩了嘛。
“你目前是没有,可是他担心你以后有啊。他是不是变态我不敢说,但是他的想法异于常人,那是绝对的。在西亚和中南亚,宗教的影响力是最大的,其空间也是不容挤占。你能够在年轻人中间产生旋风般的影响力,就已经很麻烦了,要是未来你再施加一些其他的影响,那年轻人的信仰基础就有可能会发生动摇,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无知的年轻人是他们能够扬名立万的基石,你要是把他们的基石撤松了,那不找你的麻烦才是怪事。当然,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个原因,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反正我得到的情报消息就是这样的。”分析了一通之后,马修德留有余地的说道。
陈康杰真不想相信马修德的话,可是仔细品一品,似乎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意识形态领域的冲突,有的时候就是一切冲突的导火索和源头。而且,世界上的很多战争,也都是由于看似不可能的小事引发,例如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斐迪南大公被刺。宾拉丹这个人本身就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评判和理解,那么他真的因为这个奇葩的理由而对付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奇谈怪论。
既然你们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今天我遭受的罪,迟早我一定会想办法还回来的,不管是米国人还是神学士和宾拉丹,别以为老子好欺负,老话不是说了嘛,有仇不报非君子,老子怎么也不会做小人的,咱们走着瞧。
“LONG,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够价值呢?”陈康杰正在低着头,咬牙切齿暗恨的时候,马修德将他的思绪打断。
陈康杰抬起头来,瞅了马修德一眼。而这时候,马修德的眼里充满了期待,他担心陈康杰会恼羞成怒拂袖而去,或者将他的情报价值大打折扣。可随即马修德又有点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对面的这个年轻人别看年纪不大,可是成就却是不小,如果他是那么暴躁随意和不守信的人,又怎么会获得别人无法企及的成就。何况,从乔严学那里,他还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一些细节。总总迹象都表明,这个年轻人不会是那种虎头蛇尾的小人。
“的确够价值,不过……我觉得其价值还不够高,所以……你要的东西只能砍一半了。”陈康杰稍作一下犹豫后说道。
“啊?砍一半啊?那战斗力就下降太多了。”陈康杰的回答即在马修德的预料之中,同时也在他的预料之外。
陈康杰的确没有食言而肥,这属于马修德的预判。可是人家也没有对他的条件照单全收,并且还只接受了一半,马修德在失望之余,也是很意外的。
“没有办法,我们已经有言在先,所以就只能按照口头协议来。”陈康杰一本正经的说道。
“LONG,那就不能再多一点吗?这情报可不容易得到啊,起码你搞清楚了谁才是你的真正敌人,起码不稀里糊涂了啊,怎么才值一半呢?”马修德不甘心,继续对陈康杰做说服工作,希望陈康杰能回心转意。
现在马修德是真的拿准了,陈康杰敢应承下一半,那另一半还会困难吗?既然他有这个实力,那好不容易攀上的一束高枝儿,就不能轻易放弃。神学士能有宾拉丹提供协助和支持,那自己要是也能得到陈康杰的支持,怎么说也旗鼓相当了嘛。
这还是马修德对陈康杰的了解是建立在一知半解的基础上,要是他知道财力上十个宾拉丹都不是陈康杰对手的话,可能跪下来恳求都是极有可能的。
“可是我真的就觉得他只值一半啊,你想啊,你告诉了我这些,顶多就是让我知道了怎么回事,然而怎么去报仇,那还得我自己去做啊,你并不能代劳,这不就是只值一半吗?”陈康杰平声静气中带着理直气壮说道。
“可是我反神学士,就等于是替你报仇啊。你提供的东西越多,我替你报仇的几率不就越大吗?”马修德不愧是睿智的人,很快就抓住了陈康杰的话点。
然而他抓住了,陈康杰也不是那么好忽悠松口,“好像这没有绝对的必然联系,战争可不仅仅靠武器,人的因素才是关键的,相信你阅读过我们太祖的论述的话,这个观点应该是不陌生的。我提供一些东西,你们的实力有所增强,那是顺理成章的,可是因为这样就说你们能取得顺利,就不是那么水到渠成了。我就算百分之百按照你的要求提供你们的所需,你们就能百分之百击败神学士吗?你们就能百分之百的刺杀得了宾拉丹吗?似乎不可能百分之百,瞬息万变的战斗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就如同你所说的,幕后黑手是米国人,难道凭借这些东西你们也能对付米国人吗?好像不能吧?别说是现在能力弱小的你们,就算是你们真的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获得了政权,那也不太可能对付米国,实力的悬殊实在太大。你就算现在给我保证,说句冒犯的话,我也不会相信,只会将你当成是不说真话的小丑罢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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