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华康复的第三天,回到家后,他就和一家人一起吃了个晚饭,当然了话题的中心就是这次比试的胜利了,全家人都衷心的为此感到高兴。对于学院之中掀起的这次风暴,沧华的父母没有多说些什么,在听完沧华准备外出的计划之时,父亲只是微笑着说了句小心而已,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大了,已经不需要他在身旁在多说些什么了。
“沧岩老师,是必须要救的,但是儿子你记住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履行自己的诺言,实现自己的理想,活着最重要。”这是父亲晚餐之中和沧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将要走上一个与众不同的道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这条路是没有人走过的,被死亡威胁着的感觉,被死亡追赶着的感觉,注定了他这一生的坎坷和与众不同。
带着父亲的话语,沧华在次日便离开了家,离开之前他做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行动,之前的自己造成的后果自己承担,这一句话其实并不是空话,沧华很快就将他的话语兑现了。
这一日,在沧族魔修学院的门口,热闹非凡,一个人在其门口摆了一个擂台,在横扫了诸多魔修学生后,只是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要想找回场子的话,我会在几年后的沧族预选赛上等你们,不要像懦夫一样再去我们体修学院了,要想证明的话,让整个沧族为你们证明吧。落款体修者沧华。
学院一片哗然,族内也掀起了层层叠浪,没有人知道沧华为何会如此做法,就在学院内所有人集中精力想要将他找出来的时候,当事人已经走出了沧族,走出了青天城,现在正赶往风谷的路上,此次他的目的正是风谷,通过其多方的查验,风谷的大致方向已经了解了,其地范围广阔,足有一条长长的山脉。辨别了大致的方向,沧华便一头钻进了青天城外的一条小路上,疾行而去,算来这是其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了,等待他的是什么,这谁都不知道。
“他竟然不在了,算着小子跑的快,不过他也真是够厉害的。大哥你说是不?”魔修学院的高年级校区的广场上,一个彪悍的男子喝了一口酒大声的嚷嚷道。
“恩,挺聪明的一个体修者,走之前还给他们体修学院留了条后路,不过也好,我本来就对那些笨蛋们不是很感兴趣,如果不是沧松那老头子的要求和他付出的些许报酬我才没兴趣对他们出手的。”彪悍男子对面的俊美黑袍男子看着广场上的一尊巨型雕像说道。
“沧松那老头子,真是不够意思,只给了你报酬,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彪悍男子有些忿忿道,但是眼睛之中闪烁的血腥神色还是深深的出卖了他。只听见,黑袍男子轻笑了一声道:“你真是需要报酬才去的,你是想找些事做吧。”
“呵呵,还是大哥最了解我,其实报酬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能好好的干一架,其实也就可以了,但是上次却连我这点小小的心愿都没有满足,真是亏大了。”彪悍男子有些兴趣缺缺道,又是一口烈酒下肚,浓浓的酒气熏的他们二人周围都是冲鼻的味道。
此二人正是上次去体修学院踢场子的领头人,沧血和沧逵,他们二人的谈话还在继续当中,只是沧逵的眼光一直都在看着广场中央的那座巨型雕像,那是一座青铜的雕像,高约百丈有余,上面已经开始斑驳的出现了些许的青铜锈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件年代很久远的事物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乎早已习惯了此座雕像的位置,绕着他而行,很少有人像沧逵一样盯着它看的。
“大哥,你怎么又盯着他看了,他就值得你花这么长时间去瞻仰吗?”沧血有些不解的问道,满嘴虽然都是酒气,但是看得出来他的意识还是非常的清醒。
“沧血,你又喝这么多,虽然酒量不是问题,但是你有这么多钱吗?”沧逵指了指倒在一旁的众多空酒瓶说道,“我瞻仰他,是因为他值得我们所有魔修人去瞻仰,他的事业,他的行为,他对沧族所作出的贡献是是人有目共睹的。你明白吗?”
“恩恩,我明白的,大哥,我好像的确是没有钱了,您能借点钱给我吗?”沧逵嬉皮笑脸道,自从染上了酒,沧逵的脸皮是一天比一天的厚。刚开始的时候,沧逵还能够负担酒钱,自从其酒量大涨后,口袋中的钱就已经见底了,没有了足够的钱,沧逵就在想着其他的方法,刚开始敲诈低年级的学生,而后由于低年级的学生手头也没有很多的钱,于是乎他将目标便瞄向了高年的的学生,第一次敲诈高年级的学生他就踢到了铁板,因为他敲诈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时他的大哥沧逵。一番被教训后,其差点被沧族的执法队带走,因为很不巧的是,他敲诈诸多低年级学生的事迹已经在整个沧族学院传开了,执法队找上了门来,到最后还是其大哥沧逵将所有其敲诈的欠款还清,他才免去了牢狱之灾,因为此事他就拜了沧逵为大哥,一直和他混到了现在。
“拿去吧。”沧逵拿出了些许的银两抛给了沧血,“省着点用了,这是这个月最后的零用钱了,如果没有就不要在和我要,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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