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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确实很好奇失败的加冕仪式后续,所以啊~即使明知道萨卡斯基喜欢和球球呆在一块,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拜访,当然,是在拖着波鲁萨利诺的情况下。
站在两位同窗住舱的门前,我使劲地揪着波鲁萨利诺,拿他当挡箭牌,在他摸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一边偷偷探出半个脑袋,一边小小声威胁,“说好了你会看着球球不让它扑过来,等下食言你就死定了!”
刚刚来的路上,波鲁萨利诺拍胸脯保证过,他说会看着球球,也会看着萨卡斯基,不让他室友拿球球放我头上。
虽然…呃这人时常说话不算话,但是我偶尔还是想相信他一次。
这次他要是说谎,就没有下回了,我发誓一定直接把他团一团,塞抽水马桶冲进海里。
“我保证,百岁你别掐我的腰,很疼啊~”波鲁萨利诺嘴里漫不经心回答,背对着我把钥匙插/进舱门锁眼,手腕轻轻转动,门锁发出细微声响。
舱门尚未开启,身后忽的又传来脚步声。
我回过头,没等看清楚来人的身份,眼前猛地划过一道花不溜丢暗影,下一秒,一团毛茸茸触感迎面扑到脸上。
一瞬间呼吸有点困难,我双手扑棱几下,只觉得喉咙有点痒,似乎是猝不及防鼻子吸进毛毛?然而,想要咳嗽的欲/望,又被倏然升起的惊悚压了下去。
盖在脸上的温热,和四只收起爪子的肉垫挠抓,这感觉…是…是…
含在喉咙里的咳嗽顿时变成蓄势待发的惨叫。
猫…猫…猫啊啊啊————
翻白眼站着晕过去前一秒,捂着脸的毛绒被揭开,波鲁萨利诺略显惊讶的声音忽远忽近,“萨卡斯基…诶!百岁你可别昏过去啊!”
摇摇晃晃,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视野里,我依稀仿佛看到波鲁萨利诺一脸担忧,似乎还有萨卡斯基…然后…这两人一个牵着我,一个拎着毛团…往哪里走呢?
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好可怕…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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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出去的三魂七魄好不容易归位,等缓过神来,我惊魂未定的眨巴着眼睛,目光环顾周遭一圈,发现自己坐在锡兰号会议室里,手里捂着一杯热水,背脊有人不轻不重拍抚。
吸了吸鼻子,我眼含热泪,“泽法老师嘤嘤嘤~”
上次在这里还是被带来旁听关于诗蔻蒂加冕一事,如今旧地重游,与会者也还是当日几位,连各自坐的位置都差不多。
会议桌上方,为首的是泽法老师与特里顿准将。
萨卡斯基坐在斜对面,波鲁萨利诺…呃~他倒是没象那天一样坐在萨卡斯基边上,而是站在我座位旁,慢吞吞给我挠背。
波鲁萨利诺同学的体贴很令人感动,可我还是惊悚,因为会议桌桌面上,球球那毛团在萨卡斯基手边,母鸡蹲,目光炯炯。
往后缩了缩,又往后缩了缩,然后,在我四肢并用蹲到椅子上的前一秒,动作被制止。
“百岁,跟你说球球不会咬你,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波鲁萨利诺的声音很是无奈,挠背的手往上攀到肩膀,加重力道把我按住,“别躲了,还有,也不许蹲我头上。”
说完停顿几秒钟,他又用一种长期忍受痛苦折磨的隐忍口吻,沉声说道,“萨卡斯基,等下需要她保持清醒,所以——”
隔着会议桌,萨卡斯基的目光瞥向我所在位置,之后,慢条斯理勾了勾嘴角,“球球在,她才不会继续隐瞒。”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摸毛团,目光错也不错对上我的,眼睛里威胁意味十足。
短暂的静默过后,波鲁萨利诺恍然大悟一样说道,“耶~似乎你说的很有道理。”
对你妹夫!我杀气腾腾地扭过脸。
与站在身后这人视线一碰,他随即拿足尖勾起一张椅子,挨着边上坐下,一手搭在我的椅背上,一手横出去搁在会议桌上,笑得更加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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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我顶着一脑袋黑线转开头。
也是直到此刻,会议桌上首看戏一样的特里顿才探手敲敲桌面,示意众人目光集中过去,沉声说道,“明天是新月之夜——”
说话时特里顿准将的眼睛看向我,神色隐约透出几丝微妙,“诗蔻蒂…”
强行压下对猫科动物与生俱来的畏惧感,我眯起眼睛,静静听着特里顿准将口中,关于加冕与新月召唤的发言。
包括波鲁萨利诺都来不及知道的后续发展,特里顿准将一番言语整理过后,内容如下:
诗蔻蒂被中枢羁押,罪名是冒充贵族试图窃取王位。
之后,中枢官员宣布将另外找一位拥有都姆兹皇廷血统的贵族,由那人继承王位,加冕后主持新月召唤。
后备人选实际上中枢早有安排,据说加冕仪式失败,就已经在赶赴途中,今夜凌晨必定能够抵达,至于…是乘坐军舰还是通过别的途径,海军方面无从得知。
明日太阳落山前,都姆兹新任国王继位,而罪人诗蔻蒂会成为诱饵之一,与中枢带来的女奴一同献祭。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拍案而起,“她是孕妇!”
参加新月召唤?不用闹不好,这肯定是一尸两命,中枢那些人居然想得出来?这是怎样一种神经病?!
………
看了看在场几个人,最后我把视线落到始终沉默的泽法老师身上,“泽法老师,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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