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温朔自己的计划,是想借武玉生同意低价出售浅湾中学的股权,但只能卖给温朔,迫使邱斌、柯平江不得不同意,将浅湾中学以低于他们心理价位的价格卖掉。
而武玉生的计划是,不劳温总出面谈判了,他会亲自去和邱斌、柯平江谈。
只要他出面,本身就会让邱斌、柯平江心慌意乱。
如果武玉生再把这件事简简单单地讲述出来,那么,无疑会直接震撼到邱斌和柯平江。
到那时,武玉生挟隐秘高人撑腰的大势之威,再有占据绝对道理,而邱斌、柯平江理亏心虚恐惧不安之下……那还不得由着武玉生说了算?!
更不要说,邱斌全家人都身染阴煞之气!
邱斌会恐惧,柯平江也会害怕自家人遭遇不测。
毕竟,武玉生可是差点儿被他们害死,武玉生的家人,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性命攸关的危险中。
这种神秘的法术,真的可以杀人于无形啊!
思忖至此,温朔很想打电话给武玉生,问问他到底打算多少钱卖掉浅湾中学?
如果太便宜的话……
也未免太……
还能不能再便宜点儿?
胖子抓耳挠腮了半天,才回电话给武玉生,说:“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的,这件事我也不便插手。不过,正如你叮嘱家人那般,先不要着急,稳两天。”
“温总,有什么话您直接吩咐,我照办。”武玉生很认真地说道。
“倒也没什么要紧的。”温朔笑道:“我的意思是,显让公司的其他股东或者负责人,去和邱斌、柯平江他们谈谈。毕竟,我自己做主不太好。”
人老成精的武玉生当即说道:“明白,我耐心等您的消息。”
“嗯。”
话说到这里,刚好敲门声响起,温朔便挂断了电话,起身过去开了门。
靳迟锐和巩一卦,一起走了进来。
“温大师,胎生鬼婴已经被除,我就不在中海多留了。”巩一卦微笑告辞道:“我本山中人,不想入红尘。还请温大师多多理解,多多照顾。”
“巩大师心境高远,我就不做虚伪客套的挽留,以免让您为难了。”温朔起身走过去和巩一卦握手,认真地说道:“您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
“有劳了。”巩一卦转身就走。
温朔往外送着,一边轻声道:“真不打算再出山?”
“能不出,还是尽量当缩头乌龟吧。”巩一卦洒然笑道:“命算一门,修行时间越长,境界越高,就越是看得透彻,自然不喜欢随波逐流。”
“但,还是脱不开啊。”温朔轻声道。
“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巩一卦微笑道:“温大师,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以后我如果不得已出山入江湖,遇到什么事情,还望多多帮助。”
温朔点点头,道:“其实,我也一直都在有意无意间,躲避着江湖。”
“理解。”巩一卦笑道。
“不多说了,一路走好!”温朔摆摆手。
“嗯,再见。”
“再见!”
……
巩一卦前脚刚走,温朔和靳迟锐,也到路旁搭了一辆出租车赶回了江岸区。
虽然在铺家镇住了两个晚上,但,他们就像是这两天么有到过铺家镇。一来进出浅湾中学都是晚上,二来,昨晚铺家镇突降大雪,师徒二人和巩一卦半夜投宿旅店,在旅店的老板看来,无非是路过的外地人,突遇大雪不得已停留罢了。
谁会闲得没事儿干,留心他们到底什么身份?
回到江岸区的酒店,温朔挥挥手对跟上来的靳迟锐说道:“去忙教材出版的事情吧,浅湾中学的收购基本已经定了下来,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师父。”靳迟锐恭恭敬敬地应声,转身往外走了两步,忽而扭头腆着脸说道:“师父,我,有件事儿想求您。”
“嗯?”温朔斜眼撇着他。
“是这样,朔远网络技术培训学校在中海的分校,您看……我能不能入股?”靳迟锐一脸尴尬,讪笑着说道:“我知道,事到如今公司不需要融资,也能轻松拿下浅湾中学并筹建分校,可,可我,我也想……唉,算了算了。”
“别介,话说一半多没意思啊。”温朔笑着点了颗烟,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神色温和地说道:“你不是为了收入,只是为了一份面子,对吧?”
靳迟锐讪笑着点点头。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正常嘛。”温朔摆摆手,道:“去忙你的吧,顺便考虑清楚,打算投多少钱,能投多少钱!”
“好嘞!”靳迟锐立马兴奋不已地应下,转身屁颠颠地走了出去。
马不停蹄地忙活了两天,又是坐车找人又是和胎生鬼婴斗,好不容易在旅店住了半宿吧,还不能提供洗浴,现在的温朔感觉浑身都难受。
他拿了免打扰的牌子挂到门外,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躺在床上,把玉佩放到床头柜上,温朔的意念进入玉佩,简单查看了一遍。
嗯,很好。
青儿这丫头正在变着法地折磨胎生鬼婴。
说是折磨,其实更多是青儿把胎生鬼婴当作一个好玩儿的玩物,只是如青儿这般玩耍的手段、方式,未免有些太过残忍、歹毒了些。
但……
胖子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家闺女这么做不好。
一来是太过宠溺,二来,费尽心机和体力活捉胎生鬼婴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其付出代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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