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因为分开,才会思念,才会知道珍惜。各种浓烈的情感会因为思念呈现出喷发的状态,想要触摸对方,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两人交缠着,亲热了好久,结束后,傅绍白看一眼窗外:“天黑了,肚子饿吗,出去吃?”
“嗯。”程知谨枕在他的心口,“老公……”欲言又止。
“嗯?”
“昨晚……”她想了一下午,还是决定向他坦白,“昨晚我去参加蒋晴的生日聚会,去的兰桂坊。”
傅绍白静静地听她说,不打断。
“我……”程知谨继续道,“在那儿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很像你,然后就追了上去,幸好电梯出了故障,不然,认错人一定很尴尬。不光是这样,我回来还……还想查你的笔记本。我也确实那样做了,只是没有试对密码。”
傅绍白一直沉默,程知谨不敢看他:“对不起,老公。我不应该怀疑你。”
傅绍白磨着她的发顶:“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不管你做了什么事,都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宁愿你跟我吵一架,你越这样,我心里越愧疚。”程知谨抱紧他。傅绍白不作声,他怕自己一开口会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
她贴紧他的胸口:“生气了?”
“没有。”他尽量保持平静。
程知谨:“心跳突然变快了,还说没生气。”
傅绍白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现在是不是跳得更快了?”
程知谨:“嗯?”
“想你心跳会更快,感动心跳会加快。”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好。”好到让他心疼。
程知谨亲上他的嘴:“太甜,这辈子都戒不掉了,你要负责。”
傅绍白笑:“我的电脑密码改成了你的生日,你没试?”
程知谨眨眨眼睛:“我怎么没想到。”
傅绍白:“傻!”
程知谨嗤笑道:“我哪里知道傅先生还会这样纯情、这样浪漫。”
傅绍白拥紧她:“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靠得越近,离真相就越近。
程知谨翻日历才猛然惊觉,爸妈这次已经超过十多天没有跟她联系了,连报平安的明信片都没有,她心中隐隐不安。
她直接打电话去探险队总部:“你好,我姓程,我爸妈是你们探险队的一员,现在我联系不上他们,你们能帮我联系一下吗?”
“请您报一下姓名。”客服的声音很公式化。
程知谨:“程明声、贺谨。”
“稍等。”
程知谨将手机捏得紧紧的,等了许久,那边都没有回话。
傅绍白拉她坐下:“放松,手机要被捏碎了。”
“久等了,程小姐。”客服终于回话。
“怎么样,有消息吗?”程知谨更加紧张。
“我让负责人来跟您说。”电话那边一片嘈杂,接电话的已经换了个人:“您好,是程小姐吗?”
程知谨:“是。”
“对于程先生和贺女士失踪的事,我们深感抱歉。一周前我们给您寄了信,把事情的经过都说清楚了。本来是想直接给您打电话的,可是前段时间办公室搬家,遇上大雨,您的联系方式浸了水,看不清了,只有通信地址。我们已经派人去了斯里兰卡,与那边的警方交涉,每天都有消息反馈回来,没有发现伤亡,但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您没有收到我们的信件吗?”
程知谨的手机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都木了。
“什么事?”傅绍白捡起手机,“喂。”负责人又把刚才的原话给傅绍白说了一遍,傅绍白脸色阴沉,“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快找到人。我们也会想办法。有什么消息,希望你们能第一时间通知我们。你再记一个电话号码,我们二十四小时开机。”
傅绍白才挂断电话,就看见程知谨把书柜全翻乱了,嘴里一直念着:“信,信在哪里?我放到哪里了……”忙乱中,就连长满针刺的仙人球她都伸手就拿。
“程知谨,你冷静一点!”傅绍白还是晚了一步,仙人球的刺全都扎进了她的肉里,像扎在他心尖上一样。
“我要找信,我要找信……”程知谨懊悔、内疚,她怕是因为她的疏忽错过了最佳救寻时间,如果爸妈因为救寻不及时出什么事……她不敢想,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傅绍白扼住她的手腕:“你手里的刺不挑出来,会发炎的。”
“我没事,我一点儿都不疼。”程知谨挣扎着,眼睛都红了。
傅绍白并不由着她,而是强行抱她到阳台,那里光线好。
“不准动。”他一根一根拔出了一大半刺,还有一些断在肉里,他叹口气,抬眼看她,“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事情已经发生,你现在要做的是冷静。冷静地想想和你父母有关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他们。”他进屋找出她的针线盒,然后消毒,“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针尖挑开皮肉,他看着都心疼,她却哼都没哼一声。
“我找不到信,我到底有没有收到那封信……”程知谨都魔怔了。
傅绍白仔细地给她涂上消炎软膏:“那样重要的信,你找不到,可能是送错了门号,根本没收到。”这间房子里的东西,傅绍白怕是比她还熟悉。
程知谨霍然起身:“一定是送错了。”她往跑下楼,差点撞到房东老太太。
老太太问道:“程老师,出什么事了?”她从没见过这样失态的程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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