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鹏飞拿薄被掩好了自己之后,看着那闭上了眼睛,小手还紧紧地掩着口鼻,脸蛋绯红的潘大小姐,实在是让他尴尬无比,想不到自己也有被女人强窥的一天。
“那个……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梁鹏飞在薄被里以最快地速度笼上了一条裤子之后这才提醒那像是一尊淑女玉像一般僵立在房中的潘大小姐说道。
潘冰洁先是左眼微微轻启了一条细缝,看清了梁鹏飞的情况之后,心里边长出了一口气,可是脑海里边老晃悠着方才的场面,潘大小姐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的屁股和大腿居然也会那么白,而且那大腿上的黑毛让她觉得心惊胆战。
“你怎么这么撞进来了?”梁鹏飞在叹气,实在是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温宛娴淑的潘大小姐居然会这么野蛮。
“我,我……”潘大小姐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方才自己的行径,总不能告诉梁鹏飞她是冲进来捉奸的吧?
“我是来给你伤口换药的。”潘大小姐不愧是慧质兰心的巾帼女英雄,很快就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过,说完了这话之后,潘大小姐还是有些脸红,借着上前两步借着捡起地上的布片的动作来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别动!”梁鹏飞看到潘大小姐居然把自己那条短裤给捡了起来,不由得大惊失色,赶紧叫道,不叫唤还好,这一声叫唤,倒是把潘大小姐吓了一跳,紧紧地撰着那条短裤,吃惊地望向梁鹏飞。似乎想象不到梁鹏飞居然会因为一点小事对自己大呼小叫的,顿时,潘大小姐那羞意满盈的秋水双眸里充满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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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潘大小姐的表情变幻,梁鹏飞很快就明白了问题出在了哪里。
“对不起,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那玩意太脏了,你快把它扔掉吧。”梁鹏飞赶紧陪起了笑脸,把那薄被掀开站了出来,不过他这个动作又把潘大小姐给吓了一跳,还好,看清了那梁鹏飞已经穿起了裤子之后,潘大小姐那犹如小鹿乱撞的芳心总算是平息了点。
梁鹏飞一把从那潘冰洁的手中抢过了短裤,飞快地塞进了被子里边。梁鹏飞恨不得冲自己的脑门崩上一枪,一洗净自己浑身的罪恶,可是,潜意识里,他又有一种成功的暗喜,复杂的情绪同样浮现在了他的脸上,显得猥琐而又邪恶。
“坐下,我给你换药。”看到了梁鹏飞的表情,潘冰洁陡然又想到了昨天的那一幕,心底的愤怒此刻又翻涌了上来,丰满的樱唇高高地撅着,脸上的羞红也渐渐地褪去。
梁鹏飞很老实地坐在了床沿,潘冰洁走上前了些,开始替梁鹏飞解起了上身的褂子上的扣子,两人的距离相隔是如此的近,甚至近得呼吸相闻,梁鹏飞那坚若铁石的胸膛随着衣褂的敞开袒露了出来,肌肤经意的相触,总会让潘冰洁的手略一停顿,那种轻触的酥痒感让梁鹏飞幸福地打着寒战。
身形魁梧高大的梁鹏飞只能叉开双腿,方便那潘冰洁能凑得更近一些,或许是两人的呼吸相互纠缠,原本恢复了清冷的俏脸又渐渐地红了起来,烫了起来。
那秋水双眸迷离的眼波比那夜空的璀灿星辰还要动人几分,那小巧的琼鼻,那因为嗔意与不满而高高撅起的丰满樱唇显得那样的可口与诱人。
看着这位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正给自己换着那肩膀上伤口纱布的俏丽女子,梁鹏飞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为昨天的事情去辩解,至少,他觉得自己如果再欺瞒潘冰洁下去,自己还有什么脸皮自认堂堂男子汉。
“那个玛丽亚修女其实是西班牙国王的长公主。”梁鹏飞低沉浑厚的声音传入了潘冰洁的耳中,潘冰洁那正在伤口处轻轻地涂抹着药膏的手不由得微微一僵,原本淡然的双眸里边闪烁过一丝丝说不清楚是得意还是欢喜的情绪。
“我已经知道了。”潘冰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是平淡与从容。
梁鹏飞不由得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要转过脸去看潘冰洁,却被一只柔软清凉的手指头顶在脸庞上:“不许动,药还没敷好。”
“哦……”梁鹏飞听到了这一声之后,没有再转过去,乖乖地把头扭了回去,他的心底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似乎也被这根指头给轻轻地按了下,留下了一个指痕。
她那灵巧而又轻盈的手指犹如穿花绕蝶一般在梁鹏飞的眼角处飞舞着,还有那丝丝缭绕在鼻翼若兰若麝的女人香,让他有一种幸福的目眩感。
室内显得异样的安静,除了梁鹏飞与潘冰洁再无旁人,就连那方才把药和纱布拿进来的丫环也被潘冰洁给遣了出去,而白书生等人也识趣地尽量远离门口。
安静,或许应该说是宁静才对,俏脸的脸蛋上浸出了丝丝的细密汗珠,清亮的、乌溜溜的杏眼显得那样的专注,梁鹏飞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那双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游移着,这一刻,让他觉得无比的惬意,这是一种心灵的惬意与安宁。
不知道什么时候,等他再次睁开了眼睛,有所感应转过了头来的时候,看到了正在水盆里边清洗着双手的潘冰洁那姣好的侧脸。“谢谢你了。”梁鹏飞张开了嘴,本想说些其他的什么,不过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了这个简单得让人无语的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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