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配,你们不配有我汉家的风骨,你们不配在这块土地上生存,你们更不配担当这片土地的主人,你们也不配站在这个时代。”梁鹏飞的心中,发出了压抑许久的怒吼。
看着那巍峨的北京城,几乎所有人都与梁鹏飞一样的心情,一百五十多年之前,不仅仅是朱家失去了自己的天下,汉人也在随后渐渐地失去了自己的气节,自己的民族风骨。
而今天,北京城就在眼前,满清鞑子的真面目展露在了我们的眼前,以往对于朝庭的敬畏,还有那种神秘感,早就被梁鹏飞给肢解得七零八落,让那些人渐渐地明白,世界上,最令人敬畏的不是皇帝,不是强权,而是自己民族的自尊。
一个整编骑兵师最终驻足于北京东郊五里,就止步不前,而那位镶白旗都统奇臣却紧张无比地一次又一次地下达着命令,城墙上的火炮足足轰了五轮,敌人毫发无伤之后。奇臣终于郁闷地让守城的八旗兵丁们停下了这徒劳而又愚蠢的举动。
不过,镶白旗都统奇臣仍旧下令让镶白旗兵丁赶往城头,严防死守。比起这位八旗都统的紧张与惶然而言,梁鹏飞却显得那样地轻松与逍遥。
他可没有兴趣为了耀武扬威,而让自已的部下去冒生命危险。毕竟这里是北京,满清鞑子据有了一百五十余年的都城,光是城防火炮就不是一个小数目,梁鹏飞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才组建的骑兵力量拿去给别人炸着玩。毕竟,从无到有,所有马匹不是阿拉伯马就是其他名贵马种,建立这么一只骑兵师,梁鹏飞可是掏了大钱的。
而这一只骑兵师,可以说是一个样版,以后,他还要建设最少两到三个骑兵师,毕竟,这个世界,骑兵仍旧是机动力最优秀的武装力量。
而梁鹏飞可不仅仅只是在这片土地上用兵,别忘记了,还有那广袤的新大陆,还有那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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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位天津总兵带上来。”梁鹏飞放下了望远镜,回过了头来,不多时,那位神情憔悴的天津镇总兵阿哈宝被梁鹏飞麾下的亲兵带了上来,出现在了梁鹏飞的跟前。
阿哈宝身上并没有被绳索捆绑,可是,他却也没有办法升起逃离之心,因为单单是这一万精骑,就足以摧毁他逃亡的信心。
那些武装到牙齿的骑兵,他们那削铁入泥的宝刀,他们那可以连着发射数枚子弹的短火铳,还有他们那足以抵御火铳和冷兵器伤害的骑兵胸甲和钢盔,总之,越与这只骑兵相处,阿哈宝就越发地觉得绝望,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大清国的骑兵有什么办法来对付这些反贼骑兵。
更令他绝望的是那些火炮,说实话,他活了几十年,还真没见过这样能像火药桶一样崩裂爆炸的弹丸,天津城那厚达一丈有余,高约两丈的城墙,在那些反贼的战舰大炮跟前,就跟那纸板房遇上了拆迁公司似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
而从昨天夜里开始向着北京行进的这只反贼队伍里的那些火炮,肯定不会比那些战舰上的火炮差,这样的大炮,阿哈宝实在是想不出北京城能有什么可以用来对抗的。
“阿哈宝,去吧,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把我昨天的话转述给你们的皇帝,告诉他我的要求,当然,我知道他现在不会答应,毕竟,在没有被狠狠地收拾一顿之前,乾隆老儿是不会了解我的要求到底有多么的仁慈。”梁鹏飞把玩着手中的马鞭,望着这位跪倒在地上的天津镇总兵,淡淡地笑道。
“对了,把这个带给你们的皇上,”梁鹏飞冲那白书生弹了弹响指,白书生递来了一柄左轮手枪,梁鹏飞随手就扔到了那位天津总兵的跟前。“就算是本少爷送给你们那位乾隆的见面礼,让你们的皇上好好地欣赏一下,这是本少爷的军队的标准装备,记住了,这仅仅是标准装备。”梁鹏飞的嘴角扯起了一个邪恶的弧度,目光阴枭而又生冷,就像是一个正在戏弄着老鼠的野猫。“告诉你们的皇上,本少爷给你们一个忠告,最好不要太傻B了,不要以为,凭着北京城的城墙,还有你们那些像捡垃圾为生的乞丐一样的士兵,就可以保住你们的统治。
说真的,如果你们真的让我不耐烦了,你们满人有可能会从这个世界消失,我发誓,我从来不骗人,尤其是我的敌人。”梁鹏飞坦诚得就像是一位买卖公平,诚实守信的商人,只不过,包括梁鹏飞的属下,所有的人都当这是梁鹏飞在扯蛋。
阿哈宝有些愣愣地从那地面上捡起了这柄梁鹏飞扔过来的左轮手枪,足足地发了半盏茶的呆,才蹒跚地走向旁边那专门留给他的马匹,跨上了马,朝着那东直门狂奔而去。
“少爷,您说那些满清鞑子会听咱们的吗?”武乾劲挠了半天的头皮,凑到了梁鹏飞的跟前询问道。
“当然不会,我让阿哈宝去劝降,只不过是想告诉他们一下,他们有活下来的希望,毕竟,像我这样的文明人,并不屑于把一个民族给屠杀干净。”梁鹏飞吸了吸鼻子,笑容显得那样地古怪。“杀光了他们,这很容易,但是那样,我不会觉得很解气,我认为,死亡的恐惧如果能够伴随着这个民族数十年甚至是上百年,这样的惩罚,才能让我觉得心里边稍稍平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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