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一定会拿你的那头金发做成一个新的发套。”詹姆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小声地嘀咕道,旁边的两位海盗头领也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
“这些卑鄙的无耻到了极点的肮脏海盗,他们应该全部下地狱。”阿方索上校看着这些海盗头领的背影,声音冷得犹如那北极的寒冰。
“上校,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位西班牙军官凑上了前来。
“命令所有战斗人员进入岗位,升起旗帜,另外,让那些陆军也准备好随时登上甲板准备战斗。”阿方索上校正了正自己的军帽,俊朗的脸庞显得严肃而又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仪。
在蟹王岛海峡外,留下了三十多艘快船在海面上巡逻,以防止有敌来犯,同样也为了掩护后路。二十一舰巍峨的战舰张开了高高的帆片,缓缓地按着序列,驶进了两个蟹脚之间。
高高的蟹脚崖顶端,有海鸟的声音在欢快的鸣叫着,此起彼伏,越传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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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斜坡上边来人了。”一位泡在又咸又脏的海水里边的海盗,拍了拍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神智迷糊的莫利船长。
“你说什么?”莫利船长争开了眼睛,失血过多的脸显得无比的苍白,憔悴得像是挨一百个流氓轮过大米,他那只齐腕断的右手被手下草草地用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衣物撕成的布条包裹住,怎么看都像是个刚刚从茅坑里边爬出来二级残废乞丐。
“你看,有人举着白旗朝着咱们这边过来了。”另一位海盗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激动地指着那斜坡上的猥琐身影道。
莫利船长浑浊的独眼这才看清楚,一位穿着西方传教士袍服,剃着一个传教士秃顶发型的五十多岁西方人正不停地挥舞着手中那面形状有些怪异的白旗,大声地用法语在叫唤:“别开枪,请不用开枪,我是罗马教庭的传教士,现在代表清国海盗的首领梁先生前来谈判,请帮我给你们的舰队指挥官捎话。”
“谈判?!”莫利船长伸出一根手指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在这样的绝境里边已经呆了将近二十分钟,还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这么凄惨而又憋屈地走到了尽头,没想到,占尽了上风的对方,居然要谈判?
费尔南多那张老脸已经皱成了千层瓣叶的***,脸上的汗水淌满了脸上的沟隘,双手紧紧地抓着那根长杆,杆子上挂着的是白书生这个流氓拿兜裆布制作的白旗,原本净白色的白布显得有些发黄,还显得有些肮脏的痕迹……
想起刚才梁大少爷那些狰狞的嘴脸,还有那种像是地狱诅咒一般的威胁,费尔南多就觉得泪流满面,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华人海盗首领的威胁,还有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可爱的公主给迷惑住,让公主殿下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就算是给自己吞下熊心豹子胆,费尔南多也绝对没有单枪匹马的拿着一条发黄兜裆布当白旗去跟杀人如麻的海盗谈判的勇气。
“把他带过来!”莫利船长就像是溺水者发现了一根一头掉在水面上的草绳,兴奋与激动让他那虚弱的心脏再次强烈地博动了起来。
这位五十多岁的传教士让两个泥猴似的海盗冲上了斜坡挟住,然后挟着这名传教士又仓皇地冲进了滩涂的泥水中,就像是两个袭击老年妇女得手狂奔的变态色魔。
他们的狼狈惹得炮台上传出了阵阵地狂笑声,犹以梁大少爷的笑声最为得意与高昂。
“梁,费尔南多会不会有危险?那些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玛丽亚在胸口不停地画着十字,碧蓝色的双眸里边充满了对那位老人的担忧。
“放心吧,亲爱的玛丽亚小姐,那些海盗现在可是陷在绝境里边,而费尔南多代着和平意愿的到来,就像是一位天使降临在他们的跟前,说不定这会他们冲动得都想亲吻费尔南多的脚丫以表达到上帝的感激。”梁大少爷说得一本正经,可邪恶的目光怎么看都像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是,万一那些可恶的海盗不让费尔南多先生去见那位西班牙指挥官,那我们不是还要继续战斗下去?”玛丽亚公主漂亮的大眼睛充满了一种叫做不谙世事的天真。
“那我们只有被迫拿起武器,继续地为了自由与安宁和平的生活而战斗。”梁大少爷一脸的悲天悯人之色,配合上身边那些凶神恶煞,浑身渗出噬血杀气的海盗手下,就像是一位孤身站在杀戮战场上祈祷和平的圣徒。
梁大少爷这番冠冕堂皇的解释,听得玛丽亚公主感动万分,何塞中校一脸的黑线却又无可奈何,梁大少爷手下那些个懂得一些西班牙语的海盗们笑得直打跌。
“少爷还真能吹。”一位海盗挠着头皮屑一脸的羡慕。
“废话,不能吹能把那个鬼婆子公主给勾搭了?”旁边一位海盗叨着一根香烟屁股一脸的不屑。“看看那个石香姑,看见没,看咱们少爷的眼神都跟看别人不一样,怕是也难逃咱们少爷的魔爪啊……”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发出了阵阵会意的猥琐笑声。
“万一那些海盗因为损失惨重,真的愿意谈判怎么办?”旁边,石香姑撅起了丰满性感的红唇,冰山美人发嗔的表情让梁鹏飞的心里边就跟搁了百来只蚂蚁似的,痒得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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