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个什么名字好呢?”清绾稍加思索,忽然灿烂一笑,“你那么爱撒娇,不如就叫阿娇好了!”
火狐双眼喷火,挥着爪子表示抗议——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我是带把儿的!
那厢,宝马不乐意了,人家也要名字。
清绾直接略过火狐的抗议,笑眯眯看着一身血红的马,忽然乐了,“突然发现你们俩怎么那么般配呢!那干脆你叫刘彻得了。”
转念一想,“不行,刘彻太薄情,那就陈冠希吧。等等,陈冠希也不是什么好人——”
清绾挠腮深思,两只宠物抱头咽泪。
“好啦,给你取一个酷酷的名字,”清绾拍拍马脑袋,笑得纯真无邪,“恩恩,就叫天骐吧。”
经过火狐一番解释,宝马跺脚跟她急,姑娘你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就不能多看一看人家是公是母吗!
“就这么定了,”清绾对俩孩纸的反应视而不见,翻身上马,斜睨一眼火狐,“阿娇,你若不喜欢这名字,以后就别跟着我!”
火狐两只耳朵一抖,赶紧蹭过去,清绾微微一笑,伸手一勾就将它带上马,“天骐,别闹了。今天的药师大会,再不走来不及了!”
阿娇趴在天骐而边上唧唧歪歪了几句,天骐便撒了蹄子欢快地跑起来。
容国的药师大赛很多年前便开始举办,每年都有一届,只要是容国境内的人都可以参加,而且一直是在临容的仁心堂举办。仁心堂并不是普通医馆,而是容国药师协会的成员的聚集地,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研究所。
药师大赛分三场,分别是毒、药、医,在外行眼里这三门大概都差不多,其实只有不然。毒者专功下毒和解毒之术,药则是针对对于非中毒病人的处方,医则是对于疾病原理的把握,以及非处方医术的考察。
清绾原以为这里都是古人,对于医术的钻研应该也像古代中国一样浅显。然而后来查过书籍才知道,三百年,君临大陆还出现过一位穿越女,不只盗用了不少的诗词,还带来了许多先进的医术。
第一场比的就是毒药。这场比赛的规则略有些变态。两个参赛选手随即分到一组,一边给对方喂毒,一边给对方解毒,谁先中毒便算谁输,而另一方必须给出解药才算赢得这个回合的比赛。
早些年时,参赛的人很多,水平也是参差不齐,药协为了整顿医药界的风气,所以想到这个办法,让那些技术不精的人望而却步。所以今日参赛的人虽然只有五十人不到,但个个都是用毒高手,清绾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这场比赛。
清绾的第一个对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看到清绾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然哈哈大笑,“小子,你还在吃奶的时候叔我就开始玩毒了。奉劝一句,若是想保住你的五脏六腑,还是去旁边看着吧!”
清绾浅笑,伸手,掌心一颗白色的药丸,“承教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大叔将一颗深黑色的药丸抛到她面前,“罢了,先喂你一颗简单的,让你碰碰运气罢。”
清绾笑得不动声色,接过来送到鼻尖仔细闻过,用指甲划开一小片放在舌尖细细尝过了,才将一整颗吞下,只是看向这大叔的眼神不易察觉地冰冷了些。
这人看似粗莽,其实用毒十分阴狠。那药丸看似是五味药组成,其中四味是常见的制毒组合,另外一味却是可有可无,清绾稍加思索才想起来苏荀子跟这一味的气味色泽都十分相似,很难区分,而那苏荀子本身无毒,但若是跟茶水混合,足以在眨眼间让一头蛮牛闭气。
而茶水因为具有一定的化毒的效果,所以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吞药丸的时候少不了要喝上一口。
清绾这边险险躲过了一劫,对方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清绾觉得受辱在先,根本无需给他留什么余地,所以直接给了一颗研究了大半个月的一级药丸,“断红尘”。按照她的说法就是,男人若要真正斩断红尘,必然还要断了根才行的。
她刚研究出这药的时候,觉得作用还是挺大的,不仅对男人构成断子绝孙的威胁,还可以卖到皇宫里,配上一副止痛药,不知省去多少入宫做太监的男子的痛苦。不过,鉴于她和太子那冰火不容的关系,计划二只能暂时搁浅。
不过这毒制得不容易,那解药来的就更不容易了。
看那位大叔浑身冷汗的模样,清绾好心提醒,“这位大叔,刚刚那颗药丸虽然要不了你的命,可若是再过片刻还不吃解药,只怕日后……”
那位大叔眼中喷火,捏拳站起来,“卑鄙的小子,我认了,快给我解药!”
清绾刚刚将解药从瓶子里倒出来,却忽然听到一个掌声从旁边传来,声音不大,却在这安静的大殿之内显得非常突兀,就像一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湖面,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这时,比赛的主持人,也就是药师协会的宋会长从殿堂上方站起来,迎了上去,“夏夫人,您怎么来了?”
清绾微微一惊,回头看到那女子,顿时下巴脱臼。
倒是夏夫人淡定得多,含笑望着她,却是在跟宋会长说话,“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要错过这么有才华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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