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戴上墨镜, 进了酒店, 穿过大堂, 直奔电梯。
进了电梯, 才发现需要房卡。
又转回前台。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我找1806的先生。”
“请问您贵姓?”
“华。”
“好的, 您稍等。”
前台的女孩拨打房间电话, “您好, 殷先生,有一位姓华的女士找您。好的。”
客服面带微笑,, “这是您的房卡,请拿好。”
“谢谢。”华昭接过房卡去乘电梯。
前台两个女孩相互对视一眼,“好像那个谁?”
“跟裴莉雅撕的那个大美女!”
“对对对, 就是她!”
“她找十八楼的殷先生。”
“哇塞……好想发微博。”
“要死啦!你想被炒鱿鱼?”
“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可以没人分享……”
找到1806, 华昭刷了房卡。
伸手要推门,里面的人也正往里拉。
她立刻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殷天朗压她在门板上, 上来就是一个深深的法式热吻。
她不甘示弱热情地回应。
许久, 两人喘息着头抵头笑, 他咬她的嘴唇, “小没良心, 玩得乐不思蜀了?”
“谁说的, 愔愔一直在等你来。”
“一点亏都吃不得!你现在是埋怨我来的晚了?”殷天朗把她抱起来抵着门。
她修长的双腿夹在他腰上,两只胳膊环绕他的脖子,“我的生日礼物呢?”
“贪心!我来了还不够?”他作势拍了下她圆润的屁股。
她双手摸上他脸颊, “你真的来啦!今天还做了白日梦。”
“梦到我?”
“梦到你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怎么亲的?这样?”他说着就亲上她的脖颈, 又游移到耳后,动作轻缓磨人。
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她禁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整个酥麻柔软下来。
多日不见,两个人都早已情动,干柴烈火般,衣服还没全脱完,就急急来了第一次。
等一起洗了个鸳鸯浴,穿着浴衣,回到套房客厅,她才看到桌上摆了个精美的小蛋糕。
他插上一根蜡烛,点燃。
她闭上眼睛许了个愿,轻轻吹灭。
用勺子挖了一口,淡淡的奶油入口即化,她眯起眼睛,“时光的蛋糕?好吃。”
“知道你喜欢他家。”
她下午睡到两点多还没吃饭,更是觉得美味,不一会就吃了一半。
看他凑过来的脸,挖了一勺给他,他不要,偏要抢她嘴里的。
吃着吃着两人就又亲起来,他在她耳边低语,“有礼物,要不要?”
“还有?什么?”
他从沙发角落拿出一个扎着缎带的包装礼盒。
这时候,秦文仲电话过来了。
今晚继续夜戏,瑶瑶下午四点拍华昭门没人应,春丽睡醒捧着瘪瘪的肚子说美女姐姐出去了。
秦文仲这才打电话过来查问行踪。
殷天朗二话不说,拿过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挂断。
现在,什么事都不能打断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催促她,“拆开看看。”
她很有耐心地解开蝴蝶结,打开,是一套白色的衣服?
她狐疑地看他,他意味深长地笑。
拿出衣服展开,这才看清,竟是一套护士服。
华昭心中暗笑,她说过的话,他倒是记得清楚。
她明知故问,“做什么?”
他拉过她,按着她臀部,身体贴在一起,“你说呢?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我说过什么了?”华昭开始狡赖。
殷天朗捧起她的脸,“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想起来。”
她轻笑出声,飞快啄他的嘴角,拿过护士服,“等我一下。”
一闪身进了卧室。
换了衣服,尺寸稍微有点小,胸前更是紧巴巴,扣子像是随时要崩开。
华昭怀疑,他是从哪弄来这样一件“礼物”,绝不可能是他自己买的。
门外的殷天朗等得口干舌燥,就在他心急如焚,几乎要破门而入的时候,秦文仲打了第二遍电话。
殷天朗这次倒是接了,直截了当,语气不耐,“什么事?”
秦文仲愣了两秒,他敢肯定曾经在陈总办公室听过这个声音,倒抽一口凉气,自己别不小心打断了什么。结结巴巴,“没……没什么事,您、您继续。”迅速挂了电话。
华昭出来了,靠在门边,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语气娇嗲,“殷先生,你哪里不舒服?愔愔给你打针针。”
他盯着她紧绷绷的胸部,呼吸几乎凝滞,哑着声音,“打哪里?”
华昭媚眼如丝,“你想打哪里?”
他僵硬着身体,轻轻呼唤,“过来。我告诉你打哪里?”
她看着他如鹰般的眼睛,却不敢动,看看身后,考虑要不要逃回房间。
他看穿她的意图,如猛兽一般窜出去,她惊叫一声往后退,哪还来得及,已经整个人稳稳落入他的魔爪。
接下来的事凶猛而销魂,给华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以致她以后再也不敢说出“打针”二字。
平息之后,两人厮混在沙发上,他抱着她坐在怀里,又叫了餐饮服务,点了红酒。
电视开着,放了一部爱情文艺片,两人眼睛大多时候都放在对方身上,谁也不知道电影讲了什么东西,连男女主角都没搞清是哪一个。
她问他,“衣服哪来的?”
他表情淡淡,“简易收到的快递,我半路给截了胡。”
这还差不多,简易给谁买的,春丽?
时间要到了,殷天朗主动说:“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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