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长,姜师长把赵麻子和赛月撮合在一起了,我觉得你也应该做点什么。”
猾子跟赵二林结束谈话。
赵二林去找赛月了。
猾子便是找到了薛礼。
“我该做什么?”
薛礼狐疑看着猾子。
“赵麻子和赛月跟着行军两个晚上了,是吧?”猾子看着薛礼。
“是的,怎么了?”
“这两个晚上,他们都是和衣而睡,晚上啥也不干,这样下去,可不太好啊。”
猾子说道。
听猾子这么一说。
薛礼就知道猾子这家伙什么意思了。
薛礼瞪着猾子,骂着:“人家有廉耻之心,哪像你这混蛋,满脑子都是这样的东西!再说了,他们晚上干不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薛师长,话可不能这么讲啊。”
猾子一本正经说道,“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啊,这万一哪天麻子兄弟有个什么,起码还留个种……”
啪!
薛礼朝着猾子的脑门一巴掌打下去,骂道:“猾子,你这混蛋再说这样的话,你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薛师长,我也是为了他们俩人好啊。”
猾子继续说道,“你想啊,今天晚上可是一个不错的休息夜晚啊,正适合他们两人啊。可明天晚上要是打出去了,以后的日子说不定就颠沛流离了……”
“你还真是赵麻子的好兄弟啊。”
薛礼咬着牙说。
明明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
可他偏偏又说的好有道理的感觉。
现在是战争年代。
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
赵麻子如此英雄。
要是后面真有个那什么。
连个后人都没有。
确确实实是很遗憾的。
“既然你认为是这样,那么你为什么不去劝说他们,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薛礼瞪着猾子,“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儿。”
“我哪里让你去做说客了,我是想要让你请他们两人喝点茶。”
猾子把一小包药递给了薛礼,“你提前把这东西下在茶水……”
猾子的话没有说完。
薛礼又对着猾子的脑门来了一巴掌,骂道:“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薛师长,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以后的日子说不定颠肺流离,是吧?”猾子委婉说道。
“你给我的别是毒药吧?”
“不是,不是,就是男人和女人吃了会那种的东西。”猾子解释说。
“这种下药行为,我薛礼不屑去做。”薛礼坚决摇着头。
“薛将军,你就当是为赵麻子着想吧。”
猾子劝着,“反正他和二当家已经是两情相悦,咱给他们添一把火,也没……”
“那你为什么不请他们喝茶呢?”
薛礼斜睨了猾子一眼。
他的心中腹诽着。
这可真是赵麻子的亲兄弟啊。
头一回见着有人这么帮忙的。
“我肯定不行啊。”
猾子立刻说道,“我是什么人,麻子兄弟心知肚明啊。我要是请他喝茶,他肯定料到有鬼,决计不会喝的。可你就不一样了……”
“猾子,你别挑战我底限!”
薛礼瞪着猾子。
他真的有种想要掏枪崩了此人的冲动。
把歪主意都打他薛礼头上了。
“薛将军,他日,若是麻子兄弟当爹了,你可是功臣了啊。”
猾子笑嘻嘻着。
他当然知道薛礼不会掏枪。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你这土匪混一块,我也快成为一个老土匪了。”
薛礼骂着,终究还是把药粉接了过来,“这真是你说的那种药?不是毒药吧?”
“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自己试试……”
猾子话没有说完。
薛礼一脚踹猾子屁股上:“怎么说话呢!”
“我的意思是说咱不是携带着家属么,你让家属和队伍的军官待一起,你在他们身上先试试嘛。”猾子摸着被踹的部位解释。
“哼,你给我滚蛋,老子看见你就烦!”薛礼挥手赶人。
“是。”猾子立刻脚底抹油了。
“唉,想我薛礼一世英雄,今天竟然也要干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猾子跑了。
薛礼又忍不住自嘲了一句。
虽然猾子这混蛋玩意这一招很奸。
但薛礼也不得不否认他做得对。
赛月和赵二林虽然定亲了。
二人相敬如宾。
但猾子说的没错。
今天晚上是个很安宁的日子。
明天带着队伍打出去了。
颠肺流离起来。
赵二林和赛月两人恐怕未必能……
罢了。
罢了。
今天咱就当一回“恶人”吧。
姜申把这两人撮合在一起。
自己让他们结果。
为了保险一点。
薛礼还是依照猾子那意思。
找了一个军官和家属试了试。
这玩意还真有效。
不是毒药。
“麻子兄弟,赛月,薛师长有请。”
薛礼派了人请赵二林和赛月。
“薛师长请我们?”
赵二林和赛月两人相视一眼。
都觉得有些奇怪。
现在是深夜了。
薛礼还请他们过去干嘛。
莫不是有什么军情?
可就算有军情。
让赵二林一个人过去就是了啊。
赵二林和赛月面面相觑。
还是都跟着人去了。
“薛师长,你找我们?”
两人来到了薛礼的地方。
薛礼正在煮茶。
茶香缕缕。
“两位,明天打出封锁线了,恐怕就再难有安宁日子了,今天想请两位品尝一下我的手艺。”薛礼微笑说道。
“薛师长,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懂这个啊。”赛月不疑有诈,微笑坐了下来。
“呵呵,闲暇时间,总得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间啊。”
薛礼笑着。
赵二林也在薛礼面前坐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
他看着薛礼的动作。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薛礼深夜煮茶。
请他们两人过来品?
怎么想。
这都不太对劲。
但薛礼的动作流畅。
没有半点做贼心虚的姿态。
而且。
他脸上的笑容是真诚的。
没有什么异常。
赵二林就压下了心中的狐疑。
也许。
薛礼真是想要珍惜这个难得的安宁晚上吧。
明天打出封锁线了。
恐怕会一直颠肺流离。
难以再有安宁。
再就是。
赵二林虽然不懂茶。
但感觉薛礼煮的这茶还真挺香的。
而赵二林哪里知道。
薛礼人老成精。
岂能让他瞧出什么破绽来。
薛礼煮好了茶。
分别赛月和赵二林都倒了一杯。
递给了两人:“两位,尝尝看。”
“谢谢了。”
赛月接过了,正要喝。
“等等。”赵二林叫住了赛月。
“怎么了?”赛月动作一停,狐疑看着赵二林。
“薛师长亲自给我们煮茶,我觉得这第一杯茶应该让薛将军喝,这样才能显得尊敬。”赵二林把水杯递给了薛礼。
“……”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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