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胖子就是马珏了,只见他皮肤很好,一看就是个懂得享受的主儿,只见他昂首挺胸的走到马华身边低声道:“马老大,我是给您赔不是来了。”
“恁娘,得罪我撒了,我都不知道啊?道歉可不能乱道,否则道了也白道。”王笑天又觉得这位马老大有点像讲相声的演员,总之就是没一点和“蒋天生”挂靠上的。
“马老大,我知道犬子不该得罪王总的哥哥,都是误会,所以我亲自领着他给王总道歉来了。”
“您嗦介事儿啊,明白了,我和你嗦个好消息啊,王总人就在介儿,您了要不然自己个儿和她嗦去?”
“哎,您给介绍一下。”
王笑天正要起身,忽然觉得骆家宝暗中按住了他的腿,王笑天虽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让自己起身,但心情还是紧张的蹦蹦直跳,因为再往上一点就露馅了,忽然马珏发出了一声暴喝道:“你小子还敢站着,给我跪下。”
马旭天当时就傻了,愣在那儿一动不动,接着就是一大嘴巴直接楔在他脸上,马旭天鼻子里的血立刻就淌了出来,这老流氓打自己儿子还真不出老千,刘尚喜喊了一嗓子道:“淌血了,赶紧给他一张卫生巾堵上。”
马珏表情有些尴尬道:“王总,这都是我教子无方,谁让我摊上这么个东西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我当着在座所有人的面给您陪个不是,这熊孩子就交给您处理了。”
王笑天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实在弄不清究竟是该劈了他好还是剐了他好,骆家宝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上面写着:第一天上任,别太高调,对方也是给你面子,这事儿算了吧。
得了提醒,王笑天道:“这事儿过去了,咱们都别提了。”
骆家宝也接腔道:“是啊,今天也算王总的好日子,不愉快的事情就别提了,马总既然来了就吃好喝好,明天起大家还是朋友。”
“是是。”马珏就像是便秘了一个月突然拉了肚子般豁然开朗,只见刘尚喜拿过一个空杯倒了满满一杯酒,接着将自己抠了半天脚趾的手指头放在酒水里仔仔细细搓洗了一会儿道:“老马,就你这缺德儿子迟早有一天要把你这张老脸送给别人,不教育不行啊。”
“是,刘总说的很是。”马珏表情又开始便秘。
“小子,知道这杯子里是什么?”
“您抠脚的脏泥。”马旭天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愁眉苦脸道。
“放你爸爸的臭屁,这是一杯酒。”刘尚喜瞪着眼骂道,过了一会儿问道:“我说得对还是你说得对?”
“当、当然是您说得对。”
“那你把这杯酒喝了。”刘尚喜忽然有变成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这……”马旭天求救似的看了他爸爸一眼。
“老马,话可得说清楚,王总是新来乍到,加之又是位美女,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我们这种二皮脸无所谓,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你孙子要是不喝这杯酒今天只有你走他留下了。”
“刘总,这是我儿子。”马珏愁眉苦脸道。
“没说他是我儿子,就这孙子谁和你争,赶紧的喝了这杯酒滚你们的通天大道去。”
“把酒喝了,你以为这是和你商量呢?”马珏浑身横肉都在哆嗦。马旭天没法子只能把一杯酒喝的干干净净,王笑天忽然明白刘尚喜为什么会给马跃三人起个“神贱瞎”的组合外号了,这不是因为他腌臜自己人,而是因为他腌臜所有人,落他手里只有三种可能,要么是身体受创伤,要么是精神受创伤,要么是身体、精神一起受创伤。
把酒喝了两人也不敢走,老老实实的站在刘尚喜面前,他皱着眉头道:“还赖着不走,是不是这酒喝出滋味来了?等着继续?”
马珏满脸愁容的道:“王总,我公司还有四名员工在您这扣着,能不能高抬贵手把他们放了。”
王笑天对骆冰道:“人还关着呢?”
“是啊,昨天问大姐怎么处理那几个人,您没给答复,这人继续关着呢。”骆冰道。
“算了,还是……”
骆家宝打断他的话头道:“刘总应该知道这事儿吧,听听刘总的意思。”
王笑天顿时反应过来,骆冰是刘尚喜的人,既然人不是自己抓的,当然轮不到自己说这件事,越俎代庖这种事情在官场上最多不过是权力斗争的一种形式,如果在黑帮中出现这种行为,那就等于是赤裸裸的打人脸,后果将会非常严重,所以骆家宝及时打断了他的话头。
“妈的,那四个饭桶你还养着呢?赶紧把这些垃圾给丢了。”
一听刘尚喜这话马珏立刻道:“谢谢刘总照应了。”说罢带着儿子狼狈出了包厢。
马珏也是为霸一方的人物,可是在这些真正的黑社会面前几乎就像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婴儿,也不过是构成食物链的一级,而非掠食者,王笑天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时又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马华见了他笑道:“不用嗦了,老钱又不来了啊,介老东西天天宅家里面陪媳妇嘛。”
中年人陪着笑脸道:“钱总听说王总今天上任,本来是要来的,可是家里面出了点事情,实在没办法来了,托我给王总带句话,祝您万事如意,步步高升。”说罢给王笑天敬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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