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董事长的小姨子。”这句话一出口,没人再接下茬了。
老郑足足被骂了十来分钟,最后是在一个响亮的“滚”字中,狼狈退出了办公室,“人事总监”踩着高跟鞋,两腿以极快的频率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她左手叉腰,右手对着看热闹的人用力挥了挥道:“你们都不用上班是吗?公司开工资给你们是为了……”
话音未落位就听“刺啦”一声,她身上所穿的衣物,就像是被人用力撕裂,从中间裂开,高高飞扬飘入空中,外套、内衣、丝袜,就像是各色招展的旗帜,忽忽悠悠飘落在办公室中。
挺着肚子的大美女,身体赤裸裸呈现在所有工作人员面前。
由于事发过于突然,足足过了十几秒钟,美女才发出一声刺耳欲聋的尖叫,用手上下遮挡,但她赤裸的身体,早被人看的清清楚楚、通通透透。
我道:“把人身上的衣服扯掉,听着确实像魔术手段,但和行星古庙有什么关系?”
慕天歌道:“你别急,听我继续说,出这件事时,我当时并不知道,正在和吴起龙周旋,因为一件事他放了我鸽子,我为了报复他,也放了他一次鸽子。”
“你小子,简直就是蒲志高,叛徒、混蛋……”吴起龙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至于吗?气成这样?”慕天歌忍住笑道。
“我当然生气,最好的朋友,居然放了我鸽子,你简直太伤我的心了。”
“兄弟,要是为了这事儿伤心,我可比你伤的更早。”
一句话怼的他无言以对,我道:“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发两句牢骚我能理解,你别没完没了了。”
与人相交,无论多好的关系,都不要过度退让,因为得寸进尺是人的天性,所以维持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尊重你,而不是一味示弱。
“我就是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带着我,你干嘛要撇了我?”
“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办,而这件事我不方便带着你,明白了吗?”
“好吧。”
“过几天我教你几手小魔术,算是赔罪,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吴起龙亢奋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
安抚了他后,慕天歌便投入了当天的工作中,和二叔见面他没有丝毫异样,还是那副“蔫吧”的老实人样,闷闷的干着分配给他的活儿。
说也凑巧,当天奶奶没来,老爸也临时有事出去了,工作室里只有他和二叔。
慕天歌想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二叔,夜总会的的事奶奶知道吗?”
二叔语调有些冷冷道:“看来你是义无反顾要替我操心了?”
“二叔,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们是一家人,我只是不希望你会麻烦缠身。”
“所以如果我解释,你就要做一个告密者了?”
“不会的,我绝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二叔放下手上的活儿道:“天歌,我做的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简单来说就是为了生活,我们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包括你在内。”
我正要接茬,就听有人敲门,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咸菜色西服,戴着眼镜,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这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西装表面光滑如水,没有一丝褶皱,质地极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五官憨厚,一对眼睛笑的时候眯成一条缝,还有两个酒窝,是个长相讨喜的人。
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个密码箱,很客气的道:“两位好啊。”
从他这一身行头来看,估计这人十有八九是某位大魔术师的助理,或是经纪人,我和二叔停止了讨论,请他进了工作室,中年男子道:“我叫林正,一身正气的正。”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慕天歌道。
他打开密码箱,从中取出一张A4纸,递给我道:“这东西能做吗?”
纸面上用蜡笔画了一样物品,我从未见过,形状有点类似于俗称为“毛刺股”的植物。
“毛刺股”形状类似于橄榄,表面长满倒刺,小学时我经常将“毛刺股”丢在女孩的头发或毛衣上。
而纸上画着的“毛刺股”表面钩刺只有两根,呈环抱形状,有点像是卡子。
慕天歌和二叔对视一眼,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便问道:“这是什么?”
“你们都不知道?”林正笑容渐平。
二叔解释道:“我们这儿是专做魔术道具的,别的物品……”
“这就是魔术道具。”林正再度露出笑容。
“不好意思,您能说一下这件物品的名称吗?我们可以……”
“不知道就算了,我也是急要。”说罢林正将纸收了起来,客气两句便离开了。
“走了还是得回来啊。”二叔自语着继续工作。
慕天歌则回房间取出《大酺奇物志》,翻到“奇物篇”,试图找出这东西的资料。
耗费了两个小时,还真就被他找到了,根据书上的记载,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物件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蝎子钳”,但书里并没“蝎子钳”的门子,如果他能找林正要到,这对于我们家来说也算是补充了“一项新品”。
于是拨通了林正的电话,为了稳住他,慕天歌在电话里告诉“他东西能做,如果需要可以面谈”,林正当然很高兴,于是约定下午两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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