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这个秦帝,简直是欺人太甚!”在知道所发生的事后,牧悠然怒火中烧,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他秦帝,欺我牧家无人了吗?”
牧悠然的反应,让双目哭的发红的牧不乱不由一愣,看向牧悠然的目光中,也不由的闪过一丝狐疑。
这还是我那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稳如泰山,临危不乱,脸上时刻都保持微笑的天才孙子?
难道是因为,秦大少太过分,刺激到了牧悠然?
不对!
牧不乱忍不住看了一眼霍天择等人,瞬间了然了,也知道了牧悠然为何会反应如此强烈了。
这是在演戏给霍天择看啊。
“哎。”
牧不乱叹息一声,一脸无奈的说道:“那可是秦帝,京城三大家族之后,秦家的秦大少,作为京城第一大纨绔,第一大少的他,嚣张跋扈,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无恶不作,欺辱我牧家,我们又能如此?谁让我们牧家不如秦家呢?”
看穿了牧悠然的心思和意图,牧不乱无比配合牧悠然。
不过,霍天择却无动于衷。
根本没什么反应。
你牧家被砸了,跟本少爷有什么关系?
那个什么秦大少砸的,又不是我天虚宗,我来京城可不是为你们牧家出头的,我是来潇洒的。
再说了,你自己都说了,秦家是京城三家家族之首,纵然我们天虚宗不怕,惹上了也是一堆的麻烦。
本少爷最讨厌麻烦。
霍天择懒得插手牧家和秦大少之间的事。
更何况,作为凌驾于世俗之上,超凡脱俗的天虚宗,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以轻易干涉世俗之事的。
平素里偷偷摸摸的干,只要手脚干净一些,做的利落一些,没人发现和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面对的是秦家。
想要不被发现都难。
一旦霍天择有什么动作,必然会引起不小的轰动,想瞒都瞒不住。
而牧家在天虚宗眼里,就是一头肥羊,没事薅薅羊毛就行,牧家遇到了事,跟我天虚宗有何干?
霍天择的反应,让牧悠然心头一沉,眸子深处闪过一道寒芒。
他知道,他们牧家在天虚宗的地位,但却想到,牧家如今落得这般下场,被砸成了这样,霍天择依旧袖手旁观。
这让牧悠然感到心寒。
不过,面对天虚宗,他也不敢表现出来什么。
天虚宗。
在他所看来,那可是比秦家还要可怕,还要恐怖十倍,百倍,千倍的存在。
如果得罪了天虚宗,天虚宗想除掉牧家,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天虚宗想弄死牧家,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哼。”
敢怒不敢言的牧悠然,心头冷哼一声,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脸疑惑和不解的看向牧不乱,“这秦帝到底想干什么?就算牧风得罪了他,牧风被他打断了双腿,废了子孙根,也受到了惩罚,难道这还不够吗?”
“还能为什么?他就是想让我们无偿的将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送给他。”牧不乱苦笑道。
“嗯?”
一旁的霍天择皱了皱眉头。
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是我的。
那个什么秦帝也在抢?
察觉到霍天择变化的牧悠然,皱眉继续道:“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是我们牧家花了真金白银收购的,他秦帝凭什么让我们无偿送给他?”
“就凭他是秦大少啊。”牧不乱继续配合,“他那么嚣张,那么狂妄,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不交出去,就落得这个下场。”
“这个秦帝,真是……”牧悠然深吸一口气,看向霍天择,一脸歉意的沉声道:“霍师兄,之前我答应,将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送给你,当做是你帮我的酬劳,现如今只怕……”
“怎么?你想反悔?”霍天择目光一冷。
什么意思?
你牧家怕了秦帝,难道不怕我?
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
“霍师兄,你误会了。”牧悠然无奈道:“我知道我这么做,很不地道,可实在是那个秦帝太嚣张,太狂妄了。秦帝搞了这么多的事,将我们牧家逼到了这份田地,目的就是为了无偿拿回裴氏集团的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
“如果我将股份送给了霍师兄,一旦被那个秦帝知道,秦帝为了夺回股份,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这不是给霍师兄你添麻烦吗?”
“而且,那个秦帝,是秦家唯一的继承人,是千顷地理的一根独苗,全家上下都对他唯命是从,宝贝的不得了。”
“为了秦帝,秦家也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
“更重要的是,这个秦家,作为京城三大家族之首,其势力极强,在京城的影响力也极大,在京城,我们牧家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
“以秦帝的秉性,他不得到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必然会誓不罢休。”
“如果股份给了霍师兄,秦帝也必然会找上你的。”
“现在这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秦帝也如同疯狗一般,谁敢碰,他就会对谁死咬不放。”
“霍师兄,这股份只是还是算了吧。”
“不过,霍师兄请放心,市值上百亿的裴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因为秦帝的缘故不能给你,但我绝对不会让霍师兄吃亏,我会将牧氏集团市值百亿的产业送给你。”
牧悠然知道,如果请霍天择帮忙,霍天择大概率会拒绝,所以他决定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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