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妤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声道:“你听谁说的?”
她现在正在医院里面。
时药那个贱人打那一巴掌真的没留情,她出了姜氏以后发觉自己脸越来越疼,而且肿起来了。
来到医院以后做了消肿处理,医生还问她和谁起这么大冲突,下手的人这么狠,这力道再偏一点指不定都有耳膜穿孔的风险。
听到耳膜穿孔这个可能性,施妤下意识的想起了以前被自己打过的几个女生里面,好像就有过耳膜穿孔的。
不过那又如何。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便不放在心上,心中现在满是对时药的恨。
她讨厌时药,厌恶时药,从第一眼就十分不爽。
她恨的咬牙切齿,她还当着全公司的人面打她,她要让时药不得好死!
人的恶意向来是没有缘由的,何况施妤本来就是个性格极端的人。
谢南笑尽量细声细气:“是有人跟妈妈说,今天看见你和人在别的地方起冲突了。”
施妤压中心中的暴戾和急躁,手指都因为克制在轻微颤抖,她咬牙道:“没多大事,我先挂了。”
怕自己再说,忍不住骂出来。
听见电话里的盲音,谢南笑视线放向远处,心中忧色越来越浓。
她听得出施妤最后语气里的颤音,表明她气的不轻。
她和时药不熟,但现在施妤不说,谢南笑只能找时药了解具体情况。
问了下详细过程,听见是自己女儿无故找茬,谢南笑只能对时药道歉:【我替她向你说声抱歉,她可能当时是心情不好。】
时药冷笑了一声没回。
谢南笑也知道这个借口占不住理,所以不敢追究时药打人的事情。
谢南笑想的是,无缘无故的,施妤怎么会针对时药,她俩还就上次扫过一眼,都没开口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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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下来,都没人找时药麻烦。
没人找上面告状,施妤也未曾返回来过,合作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谈的,反正时药就是没事。
这下办公室都知道了,新来的这两个,是个彻头彻尾的硬茬子。
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都能没人追究,这不是硬茬子谁是?
等到下班时间,看见时药和苏朝月直接带着资料走人,连头都没有回的时候,没人敢再开口嘲讽。
但是他们自己是不敢下班的。
童若看着洒脱离去的时药和苏朝月,眼中有一丝羡艳,可她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做到像时药和苏朝月那么任性的。
下了楼,凑巧的,时药和苏朝月还撞见了同样下班往地下停车场去的吴亚国。
他们坐的是高管专用电梯,但目的地都是在停车场,一出电梯门便撞见了。
跟着吴亚国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温柔儒雅的中年人。
时药一见到这中年人,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同样儒雅外形的穆肖。
不同的是穆肖看着人模狗样还挺能糊人的大师形象,这个人则是沉稳成熟的典型精英式。
苏朝月见到对方,有些诧异,不需要她说,时药都知道这是谁了。
公司总经理,也就是目前姜氏表面上的掌舵人,苏朝月的那个便宜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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