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什么叫做原来如此?
即便格桑白玛的身世再怎么凄惨,但也不能因为这原因和我们一起前往珠穆朗玛峰,要知道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去的了,要不是我和林无悔体质特殊,估计早缺氧死在这个地方了。
一个阴眼,一个阳眼。
我俩都能在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去,然而格桑白玛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越往上走,感觉危险越大。
“就这样,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扎西达瓦说话期间已经站在门口,顺便还把门给关上。
整个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懵逼的站着。
回头看着林无悔,他已经戴上耳机睡着了。
“我去你奶奶个香蕉皮!”我无语的倒在床上,被子蒙住脑袋倒头就睡。
次日醒来
收拾好行李,我根本没有想要叫上格桑白玛的意思,但她早早的在楼下等着,见到我们下楼后,连忙上来打招呼,一声一个无悔哥、赵岚哥,我勉强的露出笑容,这一路上,还得带个累赘。
“走啦,达瓦叔。”我朝着扎西达瓦挥手,坐上了林无悔的车,然后按照导航开去。
因为之前说过,想要去珠穆朗玛峰并非这么简单,中途还得休息,没有三天三夜是到达不了。
一路上,格桑白玛还挺懂事,她并没有梁心怡那样,像十万个为什么一直问我们问题,而是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非常的安静。
我习惯了在车上抽烟,当我点燃一支烟时,格桑白玛捂着嘴巴干咳一声,但她也没有说我。
“不好意思。”我打开车窗把烟丢出去。
“没事。”格桑白玛说道。
感觉太安静有点尴尬,我干脆打开话题聊天。
“那个……白玛,昨天听你叔叔说,你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是你叔叔养大的你。你从小生活在西藏,你说,珠穆朗玛峰代表什么?”我问道。
“代表什么?”格桑白玛看着窗外想了想,回答道:“代表我父母吧。”
“你父母?为什么这么讲?”我回头看了一眼格桑白玛。
“不知道,很多人都向往那个地方,即便我从小生活在这儿,但我却没有见过珠穆朗玛峰,有机会的话, 我想上山顶,站在上面完成我儿时的梦想。”格桑白玛眼神充斥着期望。
“别说上山了,去到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说道。
行驶的路上虽然走走停停,但并没有以为特殊原因而停下来,珠穆朗玛峰,近在咫尺。
我还以为去往珠穆朗玛峰会有各种困难,但实际上,只是有点冷而已,其它的并没有问题。再者说了,这路上行人比较少,也不堵车,我们从原来的位置赶往这边,也是很顺利。
抬头看去,最高的那座山峰,就叫珠穆朗玛峰。
这座山峰是尼巴尔交界处的喜马拉雅山脉中,它是一座独立的山峰,呈金字塔型,很容易认出来。
很多人不清楚喜马拉雅山和珠穆朗玛峰的区别,实际上这两个是在同一个地方,喜马拉雅山是一个山脉,山脉有很多山,这珠穆朗玛峰是其中一座山,也是最高的那座山。
珠穆朗玛峰又简称珠峰,登山爱好者都喜欢这么称呼它。
算了,太多的专业知识说出来没几个人懂,我也是来之前的这几天预习了一下,总之现在我很清楚,龙棺是要被抬到珠峰山顶,这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任务。
登珠峰,还得需要门派,上面标明价格180。
“终于到了!”格桑白玛下车后张开双手感叹一声。
现在这个社会,想去哪就去哪,哪像以前,还得有什么通关文牒之类的。即便现在伸出珠峰山脚下,门票也不是问题,但前面景区通告写着景区装修存在危险,近期游客不得进入。
显然,因为龙棺出了事情,封锁了这里。
即便如此,景区外面,依然有持枪的军人守着,可想而知守卫得有多严。
“不给进,咋办?”格桑白玛问。
“这里的人都是拿枪的,硬闯不了,需要关系才能进去。”林无悔说道。
我思考了一会儿,唯一能放行的,估计只有守棺人。
目前为止,守棺人依旧下落不明,没有任何的进展。
马上就要天黑了,得找个地方落脚才行。我有注意到,在我们来时的路上,有一个村子,去那休息一天好一点。如果原路返回,得开一个小时的车,因为村子距离这里近,到时候打听一下关于龙棺的事情,说不定龙棺也有可能藏在村里也不一定。
于是我们往回开,来到这个无名的村子里。
这村子居高临下,像是住在悬崖边,也像是梯田,总之四周围都是山,光秃秃的。
不过有格桑白玛在,和本地人交流并不是很困难。
我们只是在村里扎营而已,并非进家里留宿。
村里人应该经常见到来登山的游客,所以司空见惯。
“晚上的温度很冷,要不你去问问,看看谁家可以住一晚,上他家住吧。帐篷里面很冷,我怕你受不了。”我对格桑白玛说道。
“没事,不成问题。”格桑白玛回答。
“七点开始降温,从零下十度,每隔一个小时下降五度。十一点过后,温度便持续到零下二十度,外加上刮风,别说是你了,我们也不能住帐篷。”林无悔说道。
“那我们这个帐篷岂不是白搭了?”我一脸无语。
“嗯。”林无悔点了点头。
卧槽,费了这么大劲,把帐篷给搭好,还以为美滋滋的睡一晚帐篷,结果林无悔却说降温降到零下二十度,这他妈普通人都顶不住,真得借宿一晚。
于是我们在村里挨个敲门,不过正常人都会不同意把陌生人放家里留宿。如果真找不到房子留宿的话,那只能回到帐篷里睡一晚。
“我去前面问问吧。”格桑白玛指着前面着着灯光的房子说道。
我跟着格桑白玛往前走,来到门口亮灯光的门口,结果门外贴着白色的对联,里面放着一口红色棺材,中间站着一个合上在敲木鱼念经。
这就尴尬了,遇到了白事。
但对于我这个经常做白事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鉴于这个地方是西藏比较特殊,所以我还是回避比较好。
“留步!”里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从房子里走出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他看着我,问道:“你是赵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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