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森然道:“最重要的一点儿是,任何对中央军心存仇恨的女人都不能放出来,不能让她们有机会报复我们。不管在红粉营里还是在青楼里,任何女人对恩客诉说怨恨怂恿恩客为她复仇者,一律斩杀!”
说到这里,吕布又狠狠地说道:“那些战死的或不愿投降敌军将士的所有女性家属,一律充入红粉营或青楼里,让那些还准备跟我们作战还准备给他们的主子卖命的蠢人们看看,若是为了他们的主子愚蠢地战死,他们的母亲、妻子、女儿将会被千人骑万人压,做一辈子的婊子!”
“主公,这个计策太狠了,如此一来,那些敌对势力的有母亲、妻子、女儿的将士都不敢跟我们中央军硬拼,他们不想自己战死了,自己的女性亲属沦为娼妓,敌军的战斗力便会空前地减弱。这个攻心计真是一个空前的毒计,我真佩服主公的奇思妙想。”陈琳恭维道。
“这算什么?!我还有一条更毒的计策!”吕布森然笑道。
“愿闻其详!”
“那些战死的或不愿投降的敌军将士的男性家属,一律阉割,发配去挖矿,累死为止,我让那群愚忠的蠢货们断子绝孙。”
吕布之所以忽然变得这么狠毒,主要是被那帮贪婪无耻的世家给气得。
他娘的,我让你们这些处处跟我作对、没有半点利益输送给我、还要我看你们脸色的世家大族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狠,什么才叫做毒。
“就从现在开始,这五个家的家主,哦,除了那个王韶的,其他四家家主的直系男性家属一律阉割,送去黑山挖石炭,直至累死,敢有逃跑者一律格杀。”吕布的眼神里充满了狠毒。
那股狠毒的模样让陈琳不禁暗自生出畏惧之心,心里暗骂道,家里那帮蠢货们啊,你们不要再贪得无厌了,否则惹得我家主公发怒,我保不住你们。
因为栗家、王家、李家、薛家、贾家的邬堡都在邺城城中,吕布便把这五个邬堡稍作加固,变成了中央军的驻地,每个驻地驻扎一个旅,这五个邬堡同时兼做中央钱庄的分理处。
同时在每个邬堡的北侧、东侧、西侧分别建造一个青色小楼,都是青砖绿瓦。
东侧那个装饰高贵之中透着清雅,里面的女子长相不但清新脱俗,更会一些琴棋书画,多是敌对势力领袖们的直系女性家属,用来招待世家子弟,每个女人的度夜之资都至少要一万钱,而且都要求那些世家子弟展示才艺,若无才艺,恕不接待。那些世家子弟根本没见过这种“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勾当,他们被这座青楼里面的那些欲说还休、欲迎还拒的女子给勾引得神魂颠倒,都乖乖地掏出了度夜之资。
西侧那个装潢富丽堂皇,里面的女子长相美艳丰腴,多是一些战死的敌军将士们女性家属里的姿色中上等的女人,主要接待那些没啥文采的商贾、官员、军中将士,只卖身不卖艺,每个女人的度夜之资至少要一千钱,都要事先拿出来,不许嫖霸王鸡,单单搞一次只需要四五百钱。
北侧那个装潢比较平常,里面的女子长相稍有姿色,多是那些战死的敌军将士们女性家属里略有姿色的女人,那些完全没有姿色的女人被派去挖煤了。这里的每个女人的过夜费至少是二百钱,当然做一次只需要五十钱,一般军中将士都可以付得起,那些被吕布征召来建造皇宫城堡并修葺邺城城墙的劳工们工钱很高,也能消费得起,韩浩手下那些屯民们在卖掉手里的粮食以后偶尔也能来光顾一下。
如此一来,那五个邬堡变成了消金屋,很多人进入邬堡里面的中央钱庄办理存贷或兑换,都情不自禁地被邬堡门外的青楼女子给吸引住了,趁着手头有钱就去玩一把,玩的上瘾了,就多来玩两把,尤其是那些世家中人,他们烦透了家里给他们娶的大家闺秀,来到东面青楼,在那些姿色上乘的卖艺又卖身的女子们卖弄文采,顺便满足一下猎奇心理,在这些被训练出来习惯用崇拜目光看着他们的女人面前,他们不会吝啬,虽然没有一掷千金的蠢货,但一掷十金,百金的屡见不鲜。
这青楼搞得好的话,可以在全国各地开设分店,绝对是一个大生意,吕布不愿意交给那些世家大族去给自己代理,否则他们一根毛都不给自己,吕布思前想后,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为自己操作青楼之事。
吕布正一筹莫展之间,也不知道捕风总使步梵在那里听到吕布要创办青楼的消息,便兴冲冲地跑来找吕布:“主公,这个生意交给我吧!”
“你?!你行吗?!你根本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能做好这种事?!”吕布十分怀疑地盯着步梵那高耸的前胸,虽然你胸大,但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雏的事实。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管,我下面那些年老色衰、再也做不成歌妓的姐妹们有很多,她们可以过来帮着我一起搞啊,我不用亲自出面,只需要交给她们去管就行了,何况那些官妓原本都是良家妇女,她们哪里懂得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男人呢,但我那些做过歌妓的姐妹们最是清楚,你完全可以聘请她们做那些青楼的掌柜,她们既可以帮你管,又可以帮你调-教那些官妓,只不过你要付出一些东西。”步梵大咧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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