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见吕布脸色发白,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知道自己的狠毒可能把对方吓到了,微微一笑道:“你乃沙场宿将,亲手斩杀的人成百上千,本宫料理不忠的奴仆,不过坏一人之命,你又有何惧呢?”
“微臣只是怕。。。。。。”吕布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竟然会怕?!”何太后冷笑道:“你为了整倒潘隐和舞阳君,如此处心积虑,你还会怕吗?”
“太后,您是什么意思?”吕布被何太后这句话给激怒了。
“什么意思?!是不是步梵给你通风报信的,这封信函是不是你让陈琳伪造的?!其实本宫早就知道陈琳擅长模仿他人笔迹。”何太后一副痛心疾首状:“吕卿,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发誓不做董卓,我也不去相信潘隐二人,我们彼此信任,你怎么就一个人偷偷地搞这种伎俩?!”
“微臣做这一切还为了什么呢,只是为了自保!!”吕布被何太后的质问给惹火了:“臣不想做第二个韩信,太后您的所作所为让臣寒心,臣不得不挖空心思谋求自保!”
“第二个韩信?!你就这样看待本宫,你的意思是本宫会是第二个吕后?!”太后何莲竟然滢滢地哭出声来:“难道让本宫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本宫啊。在黄泽湖畔,本宫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只要你不做董卓不存心谋朝篡位,本宫什么都满足你,哪怕你要本宫跟你,本宫也乐意,你竟然还信我不过?!”
望着何太后那哀怨的眼神,吕布硬下来的心软了,又望着何太后那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的红唇丰厚性感,丝质凤袍裹在身上荡起的娇柔丰腴风情,吕布胯下软软的小戟忽然硬了起来,被下身控制住的吕布眼神里放出放肆的荡意,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道:“你还不是我的人,让我怎么信得过你?!”
何太后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虽然丑陋不堪,却也勾起她淤积多年的欲-火,再被吕布这么一勾引,她美目流盼,眼神里荡漾起浓浓春意,香舌轻吐,悄悄舔着红唇:“吕卿,今晚本宫遭此大变,身心俱疲,你愿意留下来陪一下本宫吗?”
吕布望了一眼守卫在帐门口的宫女:“太后不怕她们飞言流语?”
何太后知道吕布不喜欢自己阴狠歹毒的样子,便抿嘴一笑道:“她们跟随本宫多年,乃本宫的心腹,所以你请放心,像那种事情她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吕布还是有一些不放心,万一自己跟太后私通的消息传遍朝野传遍天下,在这个东汉末年,自己绝对会寸步难行,众叛亲离,有心不去满足何太后,但看她现在一脸春色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若是执意离开,必然得罪了这个旷妇,该如何是好呢?
没办法,骑虎难下,吕布便硬着头皮跟着何太后身后回到她的寝帐。
想了一路,到最后吕布也想开了,大不了就学学祖先吕不韦搞秦太后赵姬,反正看刘辩那个样子也做不了嬴政,自己怕个鸟啊。
吕布走到寝帐门口,对那些宫女说道:“我跟太后有密事相商,你们守在帐门外,不准任何人进来。”
那些宫女望向太后何莲,何太后冲她们点了点头,于是那十几个宫女出了营帐,守在帐门外。
吕布又对典韦悄悄说道:“我跟太后有密事相商,可能需要几个时辰,你领着赤卫队守在帐外,营帐百步内禁止闲人通行,若有乱闯者格杀勿论。”
典韦凛然受命。
吕布又对步梵说道:“步总使,我要跟太后商议朝廷大事,可能要很久的时间,你现在就去帮我查一下潘隐在朝中、军中曾跟谁有过密切接触,查到了就在我帐中等我回来。”
步梵领命准备离去。
吕布拦住她:“你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郭奉孝一声,让他明天再来我帐内议事。”
交代完一切事宜,吕布这才放心地回到太后寝帐。
何太后见吕布进来,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连日行军作战,本宫甚是困乏,今夜遭此大变,本宫亦是心身俱疲,吕郎,你给本宫按一下背,让本宫舒缓一下身心,如何?”
说着就转身趴伏在床榻上。
吕布看何太后那曲线玲珑毕露的身体,心头冒火,狠狠吞了一下口水,上前轻抚何太后的背部。
何太后一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道:“吕郎,给本宫按一下背吧。”
吕布无奈,只得挽起袖子,伸出十指,隔着凤袍,给何太后按摩起背部。
在那个二十一世纪,吕布找工作不利,为生计所迫,仗着脸蛋身材不错,就跑到一个鸭店上班,那个鸭店见他是大学生,就大力培养好好培训,准备让他去陪那些贵妇。吕布在那里待了三个月,学会了完整一套取悦女人的本领,按摩全身便是其中一项基本技能。当吕布学完准备去服务那些女客人,却发现那些所谓的贵妇全是四五十岁以上又丑又肥被老公嫌弃的官太太,实在受不了,就偷偷跑掉了,但取悦女人的本领却已经学到手了。
吕布就趴伏在何太后身上,尽心尽意地按摩着何太后的肩头背部胳膊,可能是吕布的按摩技术太好,按摩的太过舒服了,何太后竟然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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