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带着家人去爬山,熬到这会儿实在撑不住了,剩下的明日再写吧。唔,可能要略写,毕竟这场仗并不适合正面详细描写……烦死了,以后绝对不写这种苟着的主角了,各种限制。』
————以下正文————
“公主,大事不好了……”
就在祥瑞喜滋滋地想着心事时,又有一名冒失的宫女惊慌失措地奔了进来。
“什么事?”
公主当即板起脸来。
她已打定主意,倘若此刻前来的这名宫女亦胡说八道乱讲那周虎的事,她定要将这丫头的屁股打开花。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名宫女却满脸急切地说道:“公主,陛下昏厥了……”
“什么?”
公主闻言色变,整个人腾地在榻上坐了起来。
别看这座王宫内其实有不少可以算是她亲戚的人,但事实上宫内的妃子,包括太子李禥这位伯父,皇孙李欣这位堂兄,在公主眼里也就只是陌生人的程度罢了。
只有从小疼爱她、宠溺她的祖父晋天子,才是邯郸这边她仅认可的家人。
如今得知这位祖父晕厥,公主又岂会不担心?
于是她连忙穿好衣物,踩上靴子奔出了殿外。
而此时,高木、龚角二人也已得知了城外的变故,早已带着人守在在殿外,瞧见公主神色着急地奔出殿来,二人连忙迎了上前。
“公主哪里去?”
“眼下邯郸局势紧张,还请公主留在殿内。”
公主伸手推开试图上前阻拦的高木,急切说道:“让开,高木,本宫要去探望陛下爷爷……”
“这……”
高木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其实他也听说了天子昏厥于大兴殿的消息,虽说也为此担忧不已,但他终归不是大兴殿那边的宫卫,他的任务是保护眼前这位公主。
眼下凉州军反叛,正在大举进攻邯郸,谁也不能保证凉州军是否能攻入城内,高木哪敢让公主在这个时候乱跑?
而他身旁的龚角其实也这么想——他这次之所以被何顺派在公主身边,其主要目的就是保护这位公主的安全,毕竟这位公主日后十有八九会成为他们的主母之一,或者说首领夫人之一,龚角岂敢让这位公主涉险?
奈何他二人终究劝不住公主,无奈之下,唯有保护着公主前往探望晋天子。
整整半炷香的工夫,公主双手端着罗裙在宫内匆匆疾奔,从鸾鸣殿一路奔至大兴殿,惹地沿途碰到的宫内守卫纷纷转头。
不得不说,这是这位自幼养尊处优的公主首次如此失仪,端着罗裙在宫内快速奔跑,以往这位公主哪次不是乘坐雕着青鸟的玉车出入宫中?
待等这位公主气喘吁吁地来到大兴殿的偏殿时,一度晕厥的晋天子其实已经苏醒了,正躺再榻上接受御医的诊断。
其实总得来说,这位晋天子的身体状况还是蛮硬朗的,先前的晕厥,不过是一时气怒攻心罢了。
毕竟这位天子的身体状况再硬朗,终归也已年过六旬,哪经得起重大的刺激。
这边御医刚吩咐人去熬一碗安神的汤药,那边祥瑞公主便火急火燎地闯入殿内,口中还气喘吁吁地叫嚷道:“陛下爷爷呢?陛下爷爷?祥瑞来了……”
隐约听到祥瑞公主的声音,原本看上去有些疲倦与虚弱的天子,仿佛一下子振作了精神,当即吩咐在旁此后的宦官将公主请到到屋内。
一进屋内,公主便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天子,惊呼一声,几步奔到榻旁,一脸心惊地问道:“陛下爷爷,您怎么样?您不要有事……”
看着以往最疼爱的孙女双颊通红、额头冒汗,说话也有些气喘吁吁,晋天子哪里会猜不到她是奔着来了?
心中欣慰之余,他任由孙女握着他的手,旋即用另一只手拍拍孙女的手背,笑着说道:“朕无事,朕只是……”
说到这里,他便再次想起了令他怒火攻心导致昏厥的原因,神色稍稍变得有些难看,只不过,他不想吓到公主,这才克制了下来,再次拍拍公主的手背宽慰道:“朕无事,朕的祥瑞无需担心……”
“那就好。”公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别看公主曾口口声声要杀了太子李禥与三皇子李虔两位伯父,甚至还想让她父亲鄄城侯夺取皇位,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对眼前这位祖父不利。
毫不夸张地说,她对晋天子的感情,比对她亲生父母鄄城侯夫妇还要深哩。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名宦官匆匆入内禀报道:“陛下,有宫内的司巡前来禀报,说是有要事……”
『莫非凉州军攻入城内了?』
晋天子闻言,忽然感觉心惊肉跳,他下意识侧耳倾听,却并未听到有什么厮杀声。
松了口气的他,这才点头道:“召他进来。”
“是!”
片刻后,便见一名将领打扮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入殿内,叩地抱拳禀报:“钟戊见过陛下。”
“唔。”
晋天子点点头,旋即问道:“何时?”
只见那位钟司巡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方才,太子殿下带着东宫的卫士,又叫了一队宫卫,离宫去了,说是……说是……说是要抓住三皇子殿下,令凉州军撤兵。”
听到这话,伺立于天子病榻另一侧的诸位官员皆面面相觑,而天子更是听得脸上泛起怒意。
抓住三皇子李虔,迫使凉州军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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