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咱们不跟着少帅混。现在跑来前线,受这份儿罪。
您说您的这主意出的!”
“你小子懂个屁啊!
跟着少帅混,你长那个脑袋了么?
你知道少帅身边都是什么人,那眼睛毛都是空的。
跟他们混,呵呵!把你卖了,你他娘的还帮着数钱呢。
兄弟啊!
俺活了三十几岁,算是见过些世面的。
可在少帅身边这些日子,才算是真正的见了世面。
咱们这些人,好好当你的兵就是了。
活着干死了算,刀枪里面拼出来的富贵,比起巴结钱柜来的富贵要靠谱的多。
听老哥哥一句话,别想的那么多,咱没那个脑子跟人家玩。
一个弄不好,小命玩没了,还不知道是咋没的。”
老猴子和几个兵坐在水泥台子上抽烟,在他们面前挖沟机正在挖一个巨大的防空洞。
在明军在郊外抵抗法军的日子里,察里津城里已经成了一座巨大的工地。
到处都是推土机,抓钩机,铲车等等各种各样的机械!
天很冷,水泥用不上了。
不过明军发明了另外一种加固措施,沙子不用水泥搅合,改用水搅合。
而且搅合沙子要用开水,热气腾腾的搅合出来需要快速堆进一个木板钉成,一米乘一米的模子里面。
只要一个晚上,松松散散的沙子就会变成冻得坚硬的沙子块。
外面垒上一层沙袋,八百米距离上二十五毫米速射炮都打不穿。
更不用说那些普通的枪弹和弹片,现在察里津路上当路障的东西,都是这玩意。
上头说了,巷战里面没啥重武器,大家基本上都用轻武器战斗。
重武器只有榴弹炮,这东西看着厉害,可如果有掩体就没问题了。
尤其是明军挖了好多的地下掩体,只要不是直接命中,问题不大。
“连长,咱真的要跟那些生瓜蛋子一起打仗。我这心里总是没谱!”
老猴子看了一眼远处还在操练的步兵,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这仗打成了这德行。
据说城外有一百多万黄毛人要进城!
咱们大明的兵少,也就只能守着让他们攻。
不过听说,城外虽然咱们打的惨了点儿,但黄毛人的伤亡也挺大的。
一个晚上打掉一个团的事情,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日了,一天晚上干掉一个团,那得好几千人。”
“可不是,咱们大帅是谁,无敌的战神。有他老人家亲自坐镇,就没打不赢的仗。”
“别老人家老人家的,大帅咱也见过,现在看着也就三十来岁。”
“连长,您也三十多了。”
“滚!”
大明士兵们对李枭,总是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和崇拜。
这要归结于李枭在过去的二十年间,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败仗。
常胜将军这个名头,可不是说出来的,那可是结结实实打出来的。
其实李枭现在并没有在察里津,而是在莫斯科和察里津中间的地方,一个叫做库尔斯克的突出部。
这里,联军战线突进俄军战线达九十公里。
如果他们在这里发动攻势,很有可能切断莫斯科和察里津之间的联系。
事实上,联军也是这么干的。
奥地利和捷克军队,这些天不断的向俄军发动进攻。迫使俄军不断的后退,可俄军的两翼是明军。
这就造成了这个长达三百多公里,纵深达九十公里的巨大突出部。
现在李枭前面十几公里远的地方,就是战地最前沿。
不是李枭不想继续前进,而是警卫部队说啥也不让他们再向前走。
万一有那么一发炮弹落下来,大明前线的三大巨头挂了,这仗还打个屁啊。
“妈的,人家都打仗,却把我们仍在后方。整天和莫斯科那帮人吃吃喝喝,都他娘的快把老子喝废了。
快点儿给找个仗打吧,老子要憋疯了。”
敖爷手里拿着铜皮酒壶,不时呡一口。
李枭拿过敖爷手里的酒壶,也呡了一口。
很快,酒壶就转进了满爷手里。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突出部,战线三百公里,深入我方战线九十公里。
敖爷你从北面,满爷你从南面,把这个口子给老子扎上。
这个口子里面有五万捷克人,四十一万奥匈帝国部队。还有两三万英国人!
怎么样?干不干?”
李枭接过满爷手里的酒壶,又呡了一口。
“娘的,干了!普鲁士人不好打,打奥匈帝国没问题。”敖爷眼睛发亮的看着李枭。
“英国人棘手一点儿,不过人少没啥问题。”满爷最近很是郁闷,天下第一师居然在法国人面前碰了个鼻青脸肿。
一路从莫斯科赶到南线,坦克损失了几十辆。
骑一师从上到下,士气都很低落。
整个明军上下,最需要一场胜利的就是他们。
“既然是这样,就利用装甲兵的冲击力来一波儿。
奥匈帝国和捷克人的装备都不太行,而且也没什么反坦克炮。
炮兵数量,更比不上我们。
这一次,就是要用主力打他们一下。给全军涨一涨士气!
察里津那边打的太苦了,虽然干掉了十几万联军。
可我们的子弟也阵亡了三万多人!
拿破仑不愧是军神,法军的战术素养真的不错。
要说劲敌,法军还真是劲敌。”
“妈的,一排八八炮埋伏老子。想想就窝火!”
“你还窝火,我才窝火。
普鲁士人准备在斯摩棱斯克过冬了,在顿河西岸整天派出小股部队骚扰。
今天摸你一个哨,明天烧你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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