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米尔老兵看了一眼毛利武忠,收回了手里的枪。毛利武忠爬了上去,抽出雪亮的武士刀。刀锋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李虎很郑重的叮嘱过,这一次不要闹出太大动静。能不动枪就不要动枪,手榴弹一样的东西更是不准携带。
毛利武忠等了一会儿,已经有七八个武士爬了上来。泰米尔老兵抱着枪看着他们,对着里面比划了一下。毛利武忠带着武士们走了进去,他相信毛利家的武士近战中无人能敌。
一个倭国武士踩在一块石头上,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那块石头被蹬得飞起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大胡子班长的腿上。
“操他娘的。”大胡子班长被惊醒,睁开眼睛正要喝骂,忽然间看到一队穿着黑色衣服,脸上戴着狰狞面具的家伙。这些人手里拿着一种雪亮的长刀,正顺着洞口走进来。
“有敌人!”伸手去抓枪,对着当先的毛利武忠扣动了扳机。
“操!”乱换之下居然没开保险,扣了一下居然没扣动。看到那群黑衣人已经冲过来,大胡子班长赶忙打开保险再次扣动扳机。
“咔哒!”只有撞针的声音,枪里没子弹。可睡觉前,他明明检查过里面装满了子弹。
没时间再让他想,雪亮的武士刀已经当头劈了下来。顺起步枪迎了上去,“咔嚓”一声,锋利的武士刀居然将步枪劈成两半。阻住了刀锋,大胡子班长抽出腰间的廓尔喀弯刀。
其他惊醒的廓尔喀战士,也纷纷抽出了弯刀。
“呀!”拎着狗腿形状的廓尔喀弯刀,他们冲向了拿着武士刀的武士们。
两种语言在山洞里面呼喝咒骂,利刃砍进身体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人的惨叫,手脚甚至是人头凌空飞舞。趴在洞口向里面观望的泰米尔老兵吓得像是尊雕塑,手在岩石上抓出了血尤不自知。
毛利武忠手里的武士刀已经崩开了数道缺口,身后的武士死伤惨重。面前的这个面色黝黑的大胡子,仍旧像老虎一样咆哮,手里的刀横劈竖砍。明明没有武士刀长,但居然占尽了上风。
如此凶悍刚猛的刀法,毛利武忠从未见到过。
断崖爬上来的武士越来越多,廓尔喀人却越打越少。
所有的廓尔喀战士都倒下了,只有大胡子班长拿着满是缺口的廓尔喀弯刀仍旧像老虎一样嘶吼着。他出刀快若闪电,左劈一刀又劈一刀,背靠岩石居然一时之间没人可以近身。
“呀!”毛利武忠愤怒了,这是对毛利家武士的蔑视。
他的刀还没有到,另外一柄武士刀已经劈了下来。大胡子班长横着刀挡了一下,毛利武忠手里的武士刀捅进了他的胸膛。
武士刀在手里面一拧,顺着刀锋向下一压。大胡子班长的整个胸腹被破开,里面的内脏呼啦啦啦流了出来。大胡子班长惨叫一声,毛利武忠已经把武士刀抽了出来,斜着一挑。拿着廓尔喀弯刀的手凌空飞起!
没有了手的大胡子班长,最里面冒着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可仍旧像是一只疯虎一样咆哮着扑过来,只是走了两步就栽倒在地上。血浸顺着岩石肆意流淌,浸湿了下面的泥土。
海面上的李休正指挥着人解开拖行的风帆船,这些风帆船上面装满了石头,用以保证他们的吃水和镇远舰一样深。不仅仅是镇远,致远,来远,靖远后面都带着这样两艘大型风帆船。
当台风乍起的时候,李休就做好在战斗准备。只等台风从新家坡一过境,他就带着船队一路追着台风来到斯里兰卡。狂暴的台风摧毁了海路上的一切船只,庞大的船队在台风的帮助下,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斯里兰卡外海,完全达成了战役突然性。
算起来,他仅仅落后台风六个小时而已。
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尽管雨还在下,不过已经小了很多。经历了台风的狂暴,大海似乎也累了,海面上的风浪也小了许多。
风帆船张开船帆,由交趾死士驾驶着冲向锡兰岛。
四艘帆船用铁索连起来并排前进,足足开出来一条有两三百米的航路来。
“轰!”第一艘船触雷爆炸,木质帆船被炸得碎片横飞。上面的大石头,居然飞出去百十米才落进水里。
“轰!”第二艘船也触碰到了水雷。
有一艘船被炸掉,后面的船立刻顶上。
看得出来,吴三桂还是非常看重锡兰岛。在锡兰岛港口外面,足足炸沉了八艘船。剩下两艘船无奈,只能在航道上Z字航行。
航路终于开出来了,满载士兵的运兵船立刻开了进去。无数小艇下到海里,然后张起风帆,想锡兰岛海岸冲了过去。
天光还没有大盛的时候,已经有五百多人带着迫击炮登上了锡兰岛。
这些交趾人上岸整队之后,迅速冲向科伦多港。只有占领了港口,大型船只才能靠岸。那样大军和重型武器,就能顺利上岸。
海面上的战舰炮弹已经上膛,就等着岸上的信号开炮。
阮籁带着交趾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大八粒。当他们冲到港口大门的时候,看守在门房里面的士兵甚至还在睡觉。刚海面上的爆炸声,被他们误认为是雷声。
台风麻痹了每个人的神经,守卫们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在台风过去仅仅几个小时,波涛仍旧汹涌的时候,就杀到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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