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同于一般纨绔子弟,还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的,这可能跟他从小就看机器猫,奥特曼之类的脱不开关系,脑洞向来开的很大,我忍不住道:“好莱坞电影看多了吧?掉到时间缝隙里,你咋不说掉到中土世界去了,你还参加了护送魔戒的队伍!”
“咦……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否则这地方咋连个人影都没有?要是湘西境内真有这么块地方,还不早被开发成了旅游区?就算不开发成旅游区,这里森林这么多,怎么也该有护林工人吧,可到现在为止除了咱们这批人,你还见到过别的人吗?你别告诉我他们都看不到白烟,咱们可是连着两天烧火,白烟滚滚的,别人就看不见?”
我懒得跟他瞎扯,将木柴堆好,转身朝山壁下面走,问茅山妹子:“你腿怎么样了?能不能走?要是能走,咱们得离开这地方了,水没了,吃的也剩下不多,小哥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咱们得去找找看。”
茅山妹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对我道:“没事了,我没那么娇气。”
“没事就好,在待最后一个晚上,小哥他们要是还不回来,就找他们去。”
我担心李一灵几人出事,显得心事重重的,茅山妹子和完颜萍见我这个模样,都劝我:“浪总,你放心吧,小哥那么大的本事,没人能祸害得了他。”
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但该担心还是会担心,一夜无话,也没出什么怪异的事,一大早起来,大家主动收拾背包,东西不能带太多,重要的又不能不带,我现在后悔让李一灵把张六六给带走了,因为摄像机还在,实在是太累赘了。
各自收拾了一个小包,我让张鑫扛着摄像机,待会换他,张鑫一张脸老苦了,嘟囔着着我们公司不人道,弄这么大的摄像机……我回头看了眼摔得扭曲的小巴,还有待了两天这个地方,深吸了口气:“走,都跟紧了我!”
要说湘西这块地方,也真是够一说的,都这个年代了,还是荒蛮的要命,景色却是真好,随处可见绿草随风,怪树奇竹,山花烂漫……对于我们这群在城市生活的人来说,跟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基本没什么两样,我们四个顺着李一灵当天走的路线前行,开始还有话说,半个小时候就都累的沉默了。
我们四个虽说各有各的本事,野外经验却明显不足,一开始张鑫还牛逼哄哄的说要找李一灵他们留下的痕迹,兴致勃勃的东看看西看看的,没走出去多远,丫的就放弃了。
我们掉落的地方属于山地平台,过了一处山峦,四周便是山峦叠嶂薄雾蒙胧,看似挺近,实则遥不可及,又没有个路,根本不知道朝那走,只能是按照正常的思维,找好走能走的地方走。
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就是半天,完颜萍照顾着茅山妹子,我和张鑫轮流扛摄像机,一个个累的汗流浃背的,上午的时候还有点人样子,到了下午就是人人手里拄着根棍,脑袋上顶着衣服防阳光直射,看上去跟一帮子要饭的组团逃荒一样。
茅山妹子本来好点了的脚,又开始一瘸一拐了,只好停下来休息,最后的一口水都没有了,流汗又多,那份罪就别提了,疲惫下单调下,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周志国给我们下了心头蛊,那我们现在的疲惫,饥渴,灵芸是不是都能感觉到?
如果是,好几个人的感觉在她一个人身上是个什么模样?为什么我们都感觉不到她呢?这是个问题啊,我也没想明白,本想跟张鑫说说,眼见这小子累的跟狗似的在那伸舌头喘气,我立刻把这个想法压制下去了,因为这小子没中蛊啊,他能知道个屁?
我扭头问完颜萍和茅山妹子:“按理说,咱们中了心头蛊,跟灵芸有了莫名其妙的联系,你俩有没有感觉到过灵芸的情绪,或者说别的感觉?”
两个妹子一起摇头,完颜萍对我道:“也没啥感觉啊,是不是遇到大事才有感觉啊,要是平时吃撑了,肚子疼都有感觉,那灵芸还不得被咱们几个各种各样感觉折磨疯了?没准是受伤了,或是情绪特别紧张激烈才有感觉吧?”
我一琢磨也是这么个道理,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四个人继续前行,越向前走,越感觉荒凉,还是一个人都看不到,倒是无数动物来往奔跑甚是不怕人,草木越来越丰茂,种类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成群的乌鸦和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从空中飞过,留下各种各样的叫声,到处是横生的荆丛、长草和露着尖牙利齿的乱石,让人每走一步,都心惊肉跳。
好在山中的小溪流多了起来,倒是有水喝了,有水力气就有多了几分,大家劲头多少有了点,趁热打铁的继续赶路,走着走着,张鑫突然惊讶道:“浪总,你看看这指北针怎么了?”
听到他喊,我急忙凑过去朝他手上指北针看去,就见指北针疯狂的转动,我仔细看了下,发现指北针转动的极为规律,顺着顺时针方向猛转,那样子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转动的风扇。
“咦,我的表针也转起来了。”茅山妹子抬起手腕给我们看,就见她手腕上的野外机械表表针同样顺着顺时针方向疯狂的旋转着,三个表针转动的异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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