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黑化值刷得差不离的三个人凑一起,是嫌黑化值不够??!
然而不论师雿怎么翻开手中的玉板,玉板却像死了一样,再也没显示可控选择的答复。
看来是强制性剧情了。
师雿绝望地把玉板往床上一丢。
她才刚刚婊了没多久,这么快就翻了船。
简直无法想象明天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如果系统真的像个人工智一样能回答她,师雿她一定愤怒地质问系统。但《正清风月》打着的却偏偏是,不让人工智障破坏游戏用户隐私的旗帜,即便游戏自由度再高,也没有系统来对玩家指手画脚。
因此,师雿只能对着系统界面干瞪眼。
一想到明天三个人可能凑到一起,师雿就胃疼。三个人里面两个曾经要玩3P,一个喂她吃了春海棠,没一个是善茬。
想了想,师雿决定先存了个档以防万一。
存了档,师雿才觉得安心了不少。安心归安心,她依然无法那股淡淡的胃疼感。
某种方面来说,澹台庭苍的算命确实挺灵的。
没心思再多看一眼玉板上的文字,也没回复宋朝浪其他几个人,师雿怀揣着莫名的胃疼感,一觉睡到了天亮。
今日她并没有课业,师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屋外和煦的日光。对于即将到来的场面,她有点儿胃疼,又有点儿莫名的尴尬和期待。
毕竟玩游戏的时候她还是挺喜欢看这些的。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师雿翻身下了床。
不能躺着等死。
推开门还没走出屋子,一跨出门槛,师雿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操纵了她的身体。
师雿的意识很清晰,四肢却不受她的控制,眼看着“她”又合上门,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在床前坐下。
坐下没多久,师雿手指动了一动,发现自己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没信邪,师雿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往门槛走去。刚踏入门槛,身体好像又和意识割裂了一般。
这下师雿相信了。强制性剧情必须走,没得跑。在未时前,她估计出不去屋子了。
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想到宋朝浪,师雿坐在床前摸出了昨天他给她的几张符。
用途他没说,她又是接着存档玩的,能做什么她心里也不清楚。
不管了,必要的时候就这么一撕吧。
左右跑不了,师雿回忆着昨天宋朝浪课上的内容,从背包里取出黄纸和朱砂墨,比照着宋朝浪的符咒,学着画符。
画了半天的符,又上床睡了一觉。师雿一看时辰,已经未时了。穿戴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就等着看谁先来。
怕倒是不怕,主要是直面翻车的尴尬。
从上次看到了遛鸟青年一次,师雿还没见过沈长夜,正好看看他穿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坐着干等了一会儿,门外终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不疾不徐,停在门前停顿了一会儿,没多久,就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和男人温柔的嗓音。
“师妹可在?”
是奚子仪。师雿对他的声音有些印象。
师雿平复了会儿呼吸,上去开了门,“师兄。”
奚子仪垂手站在门外,眼神温柔干净。
“我能入内吗?”奚子仪嗯了一声,忽而问道。
不能。
师雿只想着他快点来快点走。心里想着的是一回事,说出来的却又是一回事。
“师兄请便。”嘴唇动了一动,吐出来的话完全就没受她控制。
奚子仪笑了一笑,竟然真的踏过了门槛。
师雿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要脸,扶着门的手一顿,把门又开得大了些。进来都进来了,开着门总比关着门好。
奚子仪也没多看室内的陈设,只轻轻扫了一眼,就看向了师雿。
“师兄请坐吧。”师雿指了指屋里的小木桌。
落座,上茶,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对,就是这么来。把茶杯端给奚子仪,师雿内心平静了不少。按照像招待寻常师兄一样招待他就行。
奚子仪接过茶杯,气定神闲地送到唇角。
一口茶没喝下去,忽然,门外又响起了一声陌生的声音。
奚子仪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放下了茶杯,抬眼向门外望去。
门外站着个高大的男人,乌发束冠,没穿正清派的道袍,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个精致的木盒,样貌冷俊,乌黑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凛然。
如果不是刚登入游戏的遭遇,师雿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上次那个遛鸟的青年。
现在的他和师雿见到的没穿衣服的他,简直有天壤之别。
穿了衣服,整个人气质都高贵优雅了不少。
不愧是乙女游戏的攻略对象。一般来说乙女游戏里总会有这么一个男性角色,精英冷酷冰山霸总,阳光帅气的后辈,放荡骚包的花美男,这些都是基本配置。
奚子仪见到门外的男人,眼睛里流光一转,“长夜?”
沈长夜也看见了奚子仪和师雿,眉头一皱,没说什么话,大踏步地迈入了室内。
瞥见奚子仪,沈长夜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大的诧异。
“你怎会在此。”他说起话来,声音也十分好听,像乐器演奏出的低音一样优雅。
奚子仪神色如常,“我来向师妹赔罪。”说罢,才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两个人看来都很淡定。
师雿也没听见有什么黑化值的提示。
她从昨天就担心三个人要是一见面,指不定黑化值会一路飙升,现在看起来最不淡定的反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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