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是军神一般的存在,亲率大军而来,司马休之与鲁宗之不敢轻敌,怕挫动锐气,不敢派兵主动进攻,根据地势,据险而守。
初生之犊不怕虎,司马休之与鲁宗之这么想,司马文思与鲁轨却跃跃欲试,两人联合挑选了三百精兵,打算随刘裕军刚到时劫营,给他个下马威。
天色昏暗,星月无光,三百精兵静悄悄地来到营前。搬开鹿角,进入营内,见对面一个二十人队的巡逻队伍,等待他们到达跟前二十步,一挥手驽箭射出,巡逻队伍不及出声全部毙命,刚想挥手进兵,只听锣声大作,士兵高喊有人劫营,原来另外伏倾刻间,各帐灯光亮起,虽敌势未明,士兵已整队而出。司马文思与鲁轨一见对方反应这么快速,怕被包围,忙指挥士兵急退,先期进入营中探路的二十名士兵不及退出,包围被杀。
本次劫营,双方打了个平手,刘裕接报后不禁有些佩服,都说司马休之知文不知武,谁知劫营不利立即全身而退,当机立断,手下确实有带兵的好手。
如何守?司马休之有自知之明,自知不善带兵打仗,大敌当前,司马休之把兵权交给司马文思。由鲁宗之为主帅,司马文思与鲁轨为副,共同主持军事。
仗怎么打,是水军决战还是步兵防守?荆州处于上游,水军顺流而下,具有地理上的优势,可人数偏少,战船性能不如刘裕,思量再三,鲁宗之决定以守为主,以扰为辅,会同雍州援军计四万大军,集中优势的步兵,在长江北岸构筑了防御阵地,等待刘裕讨伐军。
长江北岸多峭壁,攀爬十分困难,由战船上架云梯进攻,因为水在流动,梯无法固定,加上荆州水军不时派小船干扰,无法组织有效进攻,偶然爬上峭壁,最多不超过半船人,船就被水冲到下游,组不成阵型,后援跟不上,峭壁上人数不够,被荆雍守军反包围,从早到晚损失了数百人手。
刘裕用兵,从来以弱胜强,现在是以强攻弱,居然还无法取胜,女婿之死已让他极为内疚,不报此仇何以面对以泪洗面的女儿?第二天一早,刘裕下令强攻。因为荆雍联军防守得宜,
几次强攻不克,刘裕大怒,立即披上铠甲,打算一马当先,率军强攻。
现在的刘裕巳经不是那个在吴郡以一敌千的小军官,身手不复当年的矫健,更重要的是,他的命已远比当年贵重,左右将领纷纷劝阻,刘裕不听,并下令再有劝阻者,军法从事,定斩不饶。
众将不敢再劝,刘裕披挂完毕,准备上阵,一位眉目清秀,风度儒雅的美男子谢晦突然从后面奔出,死死抱住,不让离船,震怒中的刘裕抽出宝剑,说我杀了你,谢晦高声回答,天下可以没有谢晦,但不能设有刘公,只要能阻止刘公犯险,谢晦死有何惜?经过他这么一抱一呼,刘裕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众将乘时再次齐齐下跪劝止,纷纷请战说,愿意为主公解忧。刘裕终于放弃带兵冲锋的打算。
作为一个聪明人,谢晦很清楚,当领导在激动之下说错话时,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结实有力的下行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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