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是五月份了,新组建的试验部队经过三个月的淘汰式训练和四个月的战术训练,已经可以说能够成军了,虽然迫击炮一时没有经过测试不能装备部队,但简单一些的做法:枪榴弹却在亨利的努力下可以进行列装前的测试了,只要测试通过,最基础的步兵战术就可以成型,再补充训练两个月,这批试验部队的西点学员们就该毕业下部队了。一想到,这些一千多西点学员将洒向各个部队,就像一颗种子将在十万陆军还有海军陆战队开花结果,亨利就充满自豪!自己给变美国从军队做起,改变军队从军校做起,改变军校从装备做起的计划,终于开启了关键一步。就看今天枪榴弹的测试实验了!亨利右手一锤左手,干!
亨利抄起一只步枪,经典的老枪——春田1903,在美军服役到二战结束的老枪,不过现在这只老枪还刚刚定型,开始装备部队也不过两个月,这还是占了试验部队的便宜,其他部队换装这款步枪比西点晚了至少一个月。现在,亨利就要用这款步枪实验枪榴弹。
其实说是枪榴弹,不如说是改造了的手榴弹:把拉发式的手榴弹引信改成触发式的延时引信,利用步枪发射子弹的火药的冲击力将木柄手榴弹顶飞,这时子弹弹头将击碎手榴弹木柄底部,撞击的力量触动触发引信,引信点燃延时装置,待手榴弹飞出一定距离后延时引信作用结束,引燃爆炸装药,手榴弹爆炸。说起来一大堆话,但实际从发射到爆炸不过短短几秒而已。亨利现在拿起的就是这样一枚经过改造的手榴弹。
在春田步枪的枪口装上发射枪榴弹专用的套管,再把手榴弹插好,亨利斜端步枪,扣下扳机,“砰”的一声,
“上帝!”手榴弹没有被子弹顶出去多远就落了地,距离亨利不过五六米,死亡的恐惧立刻笼罩了亨利,还有身边的几个工程师!千钧一发的时刻,亨利不及多想,一转身,一边大喊“趴下!”一边把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工程师扑倒在地。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亨利就感觉背后一麻,“上帝,我被弹片打中了!”
亨利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捆住了,眼睛也睁不开,手脚一点知觉也没有,“难道我又挂了?哦不,我的上帝,我仁慈的上帝啊!我的大业才刚刚开始!”渐渐的,亨利似乎听到有哭的声音,隐隐约约,时断时续,似乎离自己很遥远又似乎很近,声音好熟悉,是个女人的声音,妈妈?不像,这声音很年轻。格瑞斯,不像,格瑞斯应该在洛杉矶。那是谁呢?难道是艾莉斯李?艾莉斯李?!怎么可能!谁会告诉艾莉斯李呢!华盛顿到纽约也有300公里呢!
想着想着,亨利又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又爬上了亨利的眼角,一阵眨动之后终于挣了开来:“我还活着。”亨利看见了头顶洁白的墙顶,也问到了一股好闻的幽香。亨利努力地转动脑袋,自己身侧,趴着一个一头金发的女人,很熟悉的金发,亨利认识的关系密切的女人里只有一个是这种接近亚麻色的金发女人——总统先生的长女:艾莉斯李.罗斯福。亨利此时是真的开始相信上帝了!原来我听到的哭声真的是艾莉斯李!虽然醒了之后还一动不动很难受,亨利还是忍着。亨利不想惊醒这个估计守候了自己一夜的女孩,让她多睡会儿吧。
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趴在床边睡得不舒服,亨利醒了没多久,女孩就摇了摇头,睁开了有些红肿的眼睛。
“医生!医生!亨利醒了!亨利醒了!”和亨利对视了一眼的女孩,惊喜之下来不及和亨利打招呼,跌跌撞撞的冲出了病房,大声喊了起来。
随着女孩的呼喊,一群白衣天使涌入了病房。为首的医生是一个鬓角花白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微微对亨利点了一下头,自我介绍了一下:“鲍尔默先生,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安德鲁,安德鲁.杰森。现在让我给你做一下检查。”在护士的配合下,安德鲁给亨利听了心跳和肺部,量了血压,又揭开纱布检查了伤口。亨利的伤口不少,但并不是很深,背后的伤口只有一处比较长,麻烦的是很多伤口都比较细小,手术取出碎片用的时间很长,而亨利伤的最终的一处伤口是在小腿上,这块弹片从小腿肚后边穿透了肌肉,最后从腿骨旁边钻出了一半,幸好没有击断骨头和神经。现在导致亨利伤势的最大问题不是这些伤口,而是长时间手术导致的失血。这个时代,安全的输血方法是1901年才被认可的,但即使时间过了一年多,也还未被普及,这也是亨利现在极为虚弱的原因。“罗斯福小姐,”安德鲁医生同时转头向女孩示意,“鲍尔默先生,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没有红肿,也没有渗液,虽然还是比较虚弱,但主要是失血以及未进食导致的。现在鲍尔默先生已经清醒,那么就可以开始进食了。不过不能着急,先从麦片粥开始,身体再恢复一些,才可以进食固体食物,比如面包。”安德鲁医生说完,对护士们以及其他进来的医生摆了摆手,示意大家“检查完了,可以出去了”,然后对亨利和艾丽斯微微一躬,“我先告辞,有事情请马上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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