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走便走人让留便留,毕竟人家是不知名的大人物。在人家口中说的每一个字,是可以当成命令去执行。
人家的权利是可以命令一切,不用向任何人去请示。
今天大人物能亲自与他们对话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吕革树与上校是没有资格与大人物对话。
上校最近一次与大人物见面是去年前,大人物是出面为队伍送行。站在少说有百米远的位置。远远的瞧了人家一眼,已经是倍感荣幸。
想不到,今天能有幸与大人物面对面的讲话。上校已经出现了神经麻木的状态,反应速度上变的迟钝。好在这位大人物通情达理,没有埋怨他们两个不识时务。
吕革树与上校终于离开营地,上校与吕革树没对此事发表任何个人言论。还说什么那,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两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最直接最有效。
两个人这次的合作很成功,已经可以达到相互信赖的地步。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经过这一次事,加深了相互了解。
吕革树心里依然还存有对杜尚怀念,他当时真的想站出来,只保留杜尚一人。可是吕革树张开的嘴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眼瞧着他们动手。
“你难道还想那个女的?”上校窥探出吕革树的心思。
“哪有,现在应当想想回国后如何跟院里的人交代。”吕革树极力否认,想左顾而言他。
“少骗我,作战指挥我不是行家,这个察言观色我可是深有研究,你骗不了我。”
两人其实已经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吕革树没必要再隐瞒下去,“是有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上校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你会背后留一手,难道你的这位朋友不会留一手吗?”
上校的提醒让吕革树眼前一亮,“这个华无奇真的会留一手?”
“当然会。”上校极其肯定地回答,“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老婆扔给别人照顾,男人都会有私心,更何况是一位重情义的人。”
这是有可能,不过这一切全是推测。一个心机家的猜测罢了。上校这样说,不过是安慰他,让他那颗寄托的心没那么伤心。
“谢谢你的好意,但愿如你所说。”
“老吕,你怎么还不相信我!”上校很气愤,他将吕革树叫停,两人单独离开行进的队伍。他准备向吕革树详细说明自己的判断。
“我理解你,这是为我好。”吕革树不想多谈此事,他只想尽快回到新的宿营地,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事,得总找个地方放松一会。最好是睡上一觉,将所有已经疲乏的神精舒缓开。
面对吕革树的不耐烦,上校很坚持。上校故意将吕革树待到偏僻的地方。没有人任何人可以窃听的情况下上交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你如果真担心那个女的,其实你真的大可不必。”上校说道,“这个妖人可是自己在帐篷内呆了四个小时,他有没有作手脚你怎么知道。在说了,他出来后,你可有进入帐篷?估计现在帐篷内的人已经被他转移,你的担心其实很多余。”
上校说完,他与吕革树跟在队伍的最面后。吕革树的思想有些松动,上校说的猜测是有一定几率发生。问题是华无奇的有这样的脑子,如果他有这脑子能被人抓。
吕革树还是对上校的分析表示怀疑,既然道不出个所以然,吕革树干脆将心一横。过去的事让他过去了,再去怀念过去发生的事已经没有何作用。
“一个女人而以,何必为她担忧。”
“这就对了。”上校变的很高兴,“人家有事没事,其实都不用你来操心。你算哪根葱,还为她担忧。你这么大年纪简直是糊涂,你现在像刚才那么变的现实一点。”
吕革树简直是糊涂的要命,两个人已经认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位上校叫什么名字。吕革树向上校鞠躬表示迁移,“感谢人兄提醒,敢问人兄尊姓大名?”
“已经认识这么久了,而且脾气秉性特别相同,你有何必如此客气?”上校自我介绍,“父母老家给取了一个卞原野的大号,朋友们念白了全叫我卞原。”
“卞兄今年贵庚?”
“还小,刚刚36。”
“我比卞兄弟年长几岁。”
“那大哥,小弟向大哥一拜。”
吕革树其实有很多问题想去询问,碍于两个人身份的不同,所执行的任务更是不同。如果去问有刺探情报的嫌疑,现在两个人已经可以称兄道弟,最后听秘密防线是不是可以打开了,吕革树是需要试探。
吕革树没开口,卞原野开口道,“别看咱们现在是兄弟,最后的底线可不能破坏。秘密依然是秘密,你可不能乱问。咱们可是有保密协议,如果相互交换的信息,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在君子手中,不过是一件无所为的小事。如果这事落入小人手中,这便是取你我人头的鬼头刀。”
卞原野的警告,让吕革树张的嘴巴再次闭紧。他可不想只因为自己多嘴,将自己的前程葬送。
卞原野看到吕革树的谨小慎微样子,他已经笑了前仰后合。
“我的哥哥,你还当真了。”卞原野笑道,“咱们之间没有秘密可言,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如果我知道,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你。”
吕革树被卞原野搞的,真不知道他说是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