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气氛让贯通山这小子给毁了,本来大好心情的袁守同样被这条臭鱼扫了兴致。袁守心里这个气,怎么世间会有这样的混蛋。一没教养,二没风度。好是讨厌,不是他们人多,早打死这胡闹的小子了,既然在人家的地盘尽量忍忍。
本以压下去的火再次被点燃,他看见少康坐在主位,贯通山顿时炸庙了。
“喂?”贯通山怒道,“什么地方你都敢坐,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这里只有我大哥才可以坐在这里,何时轮到你坐在这里?”
贯通山指着要少康,他觉得少康可气,在他身边的胖子更可气。然后他又将将矛头指向袁守,“还你这个死胖子,你坐的地方是我二哥坐的。你不过是名开车的司机,鬼鬼祟祟跟进来干什么吗?我们说的事,你听得懂吗?”
有人敢骂他死胖子,袁守真抑制不住心中怒火,虽然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如果动手自己肯定吃亏,可是不动手还嘴总可以吧!即使吃亏,现在得亮明自己的态度。
想要发火的袁守还没动手,他被少康控制在座椅上。
少康轻言到,“不要轻举妄动!”
有少康阻拦袁守张开的嘴只好硬硬生将要说出的话吞了。
“不得无礼?”看到少康已经制止住袁守,段爷同样呵斥无理的贯通山。双方还是很克制,有人阻拦不管是袁守还是贯通山全可以退回原位。
“这不是无礼!他们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坐的这个位置上吗?”贯通山可是不知进退,他是欺软怕硬得主,如果对方怂了,他的气焰更加嚣张。
“这是我请来的客,什么时候lun到你说三道四。”段爷怒道。
“你请来的客人?”贯通山轻蔑问道,“你请来的客人,在没进门之前恐怕您还不认识人家吧?他坐在这里算什么吗?当我的大哥是吗?凭什么?只凭张破嘴想坐在主位上门都没有。”
“满嘴喷粪的家伙,老子懒得理你。”袁守愤怒的向贯通山示威。
“你们两个骗子给我滚,这里没有你们的位置。在这里你们更没有资格跟我来讲辈分。”贯通山下了逐客令。
“只凭我年长,以我的年龄足可以坐在这里。难道你的年纪可以越过我?既然不能,这里我可以坐得。你要多跟你的大哥与二哥学学,知道如何去尊老才对。”少康斥责。
“放屁?年纪大可以当老大,天地下我没听过这样的逻辑,你的逻辑拿回自己家玩去,少在这里忽悠我。”贯通山回应道,“能活的东西多了,这世间王八活着更长远,是不是它同样可以坐在这里?”
“如果它有能力与你沟通,仅凭借它的千年阅历,它为何不能坐在这里。难道你的十几年阅历,可以超过千年的老龟?”少康反问。
“你!老杂毛,你敢骂人!”贯通山无法在嘴上跟少康抗衡,他想用枪干脆结果掉少康。
见到对面的少年想与自己拼命,少康大笑,完全不在呼即将发生的危险。袁守此感觉到了危险,他清楚,这小子心黑手狠。他与贯通山距离较远,不可能及时制止贯通山的行为。
两人剑拔弩张的态势,导致整个庭院变的异常紧张。本应是一场其乐融融见面,怎么就闹成了这样。父母双方争锋相对态势讯速蔓延。段爷简直被这位鲁莽的兄弟给气死,适可而止你难道还不会吗?再这么纠缠下去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动枪,动了枪还有什么可回旋余地。
白斯路虽然没有阻拦,可他大脑正在想如何应对策。其实他的大脑中,现在少康的价值不大,请回来的原因是想让他成为一个见证,将掌门印信交出去。不过这就是个形式,有他无他并不重要。
三弟你虽然鲁莽,可是一位黑白分明的人。这个位置就应当大哥坐,你们要坐,确实不合适。
三弟假如你真能开枪打死少康,我是坚决不会阻拦你。你打死了少康在稍带着干掉袁守,少了好多麻烦。白斯路摆出看热闹的架势,不去倾向任何一方。他正在琢磨你们的冲突何时能爆发。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贯通山的脸上。这速度超过了白斯路与贯通山的想象,贯通山的抻手是当时不错,他竟然没躲过段爷打过来的把掌。挨了这么一巴掌,贯通山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贯通山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这可比杀他还要难受。怒气瞬间达到了顶点,别说是杀少康了,他此时想先打死段爷。你凭什么打我的耳光,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
“三弟!你要冷静。”见事不妙的白斯路马上抓住贯通山的手,他万没想到大哥会动手。这不像是大哥的作风,当大哥的怎么能动手那。如果此时不将老三按住,他动起手,现场可能是一片血腥。
贯通山的脾气他清楚,你不打他都会爆炸,你现在打了他,别说是弟兄了,即使是亲爹打他,以他的脾气,将会用刀手刃自己的亲爹。
“勿动手,勿动手。能坐到一起全是朋友,不是朋友不可能坐在一起。你小子怎么不知道好歹,大哥这一巴掌真应当打死你。你不要在胡闹,听哥的话先坐下。你顶撞谁,也不能顶撞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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