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狗丹吞,也许是太过仓促。丹并没有落入腹中,而是卡在喉咙中,悬在喉咙中的丹,不上不上好是难受。任凭怎么吞咽运气,这该死的丹就是不下去。
“我儿?没事吧?”段丘紧张地问。
根本说不出话的金毛狗,用手示意摆了摆,表示没事。幸好这丹并不大,卡在喉咙上还能呼吸。
喝了一大口酒,才将这颗丹压下去一点。可是这东西遇到水瞬间变粘了,现在更是死死地粘在咽喉。这个东西变软了,不舒服的感觉减少许多。
这种囧态,金毛狗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段丘笑着问:“现在感觉如何。”
金毛狗勉强说出一句话:“父亲,我是头一回吃这东西,一点经验没有。不过这……”
其实金毛狗想夸耀丹药的功效,只是这话刚说一半被一股刺鼻怪味道呛的说不出话,一股气流直冲上来。金毛狗立刻捂住口鼻,生怕在段丘面前丢人。这股味道怎么这么臭,难以置信地臭。如果不是捂住口鼻,很可能吐在段丘面前。
还没等这恶臭过去,食道中的烧灼感马上显现。剧烈疼痛传遍身体,胃部痉挛极具收缩。让金毛狗已经法控制自己,他在地上来回扭曲,衣服已经被汗水打透。这种剧烈疼痛让金毛狗感觉,这不是什么仙丹,而是剧毒,是段丘想要杀自己。
什么颜面不要了,金毛狗想多喝水去稀释毒药。可是剧烈疼痛已经全身虚脱,面部已经开始扭曲变型,整个人也收缩成一团。这种姿势根本不是金毛狗想要的样子,而是在肌肉收缩下产生的一种应急反应。金毛狗想用手抓到桌子上酒瓶,只是现在手与脚全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大脑的支配效果没有。
看到反应,段丘不像刚才卡在嗓子时候的紧张。看到金毛狗越是痛苦,段丘越是高兴。
在这种剧烈疼痛下,足足坚持了二十分钟。前几分钟还能矜持一点,最后十几分钟,金毛狗就已经鬼哭神嚎起来。四周围的其他人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搀扶,看到金毛狗这种状态。纷纷躲到安全距离,生怕对方发起狂来与自己同归于尽。
经历了二十分钟的折磨,一股清凉之气充遍全身。清爽立刻缓解刚才腹中巨痛,手脚麻木感一并消失。大脑也清醒许多,似乎是重生。
金毛狗试着站起来,这腿脚一点力量都用不上。由其他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站在段丘身前。
“能坚持下来才是胜者,才是最优秀的人选。”段丘说道:“长命金丹就是这样,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驯服。如果服药人坚持不住这巨痛,你会被这丹吸走所有生命之气。只有坚持下去的人才能有资格服用它,那些没能坚持到最后的人,只能充当这丹药中的一味药。”
“来!”段丘大声说:“我们庆祝一下我儿的重生。”
一群人高举酒杯,一同畅饮只为庆祝这一特别时刻。此时金毛狗依然全身无力,依靠在沙发上。
口中的怪味道依然没有减退,一张口这股恶臭立刻向上翻涌。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人群,现在全被这种臭味驱离。没有一个人想靠近,即使是刚才搀扶他的四个人,早已经在一旁呕吐。
段丘没有责怪,反而大喜地说:“大家千万别怕恶臭,这可是吉兆好事,可消百病。这种味道会持续一天时间,等这味道消失你的气力同时恢复回来。”
别看段丘这么说,他将自己的距离与金毛狗拉开很远。看到段丘几次呼吸都被这臭味呛的直干咳,其他人以金毛狗为中心点,各自站好拉开刚刚好的距离。
看到这种气氛,金毛狗只能轻声说:“父亲,儿先告退。免得这种气味伤到您老的身体,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先回去早一点休息。”
“现在可不能走。”段丘说道:“服药后24小时内,你不能离开我这里。”金毛狗有为难地说:“我怎么好住在父亲您这里,太不方便。我一点事没有,有阮刀在,他能送我回去休息。”
“儿呀!你多虑了。”段丘说:“不让你走是为你安全考虑,为什么今天这里招来这么多人,可是为了保护你。你刚服用完丹,如果遇到内行人,趁机此时偷袭你,你可是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他们可以直接借用你身体已经稀释这药效,用你为药,融你为丹,他们不用遭受这二十分钟的地狱折磨。可一步成半仙,你岂不是白遭受这种折磨。”
“原来。”金毛狗听完原由,马上就想叩谢段丘。
“免了,来日方长。”段丘又说:“这全是小事,以后有你出力的时候。从今以后你想死都死不了,更别说长生不老了。”
段丘说着,金毛狗就对面点头答应着。
段丘问:“儿呀!我是不是太过武断。”
“完全没有。”金毛狗亲和地回答说:“父亲你所做的全是为了儿子好,这一切我全都能理解。”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段丘说:“我是说关于你底下人的事。”
听到段丘是在说处理底下人的事,金毛狗附和说:“父亲处理的对,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父亲您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你要记住。”段丘说:“凡干大事,必先果断。千万不要儿女情长,个把个人而以。既然他们不忠于我,何必留着。今日留他,日后必有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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