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的谨慎错过了当时追击孙坚部的最好时机,虽然陈横发布了不少的任务,但是玩家的战力终归有限,在孙坚的精锐部队面前,攻击的力量还是显得太弱了一点们终于让黄盖顺利的撤退回湖阳镇。
随后黄盖急报在九江的朱治,以及在舒县的张昭、张纮,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如此严重的事情,黄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朱治和张昭、张纮得到消息之后大惊失色,在这个时候孙坚的突然战死,无疑对孙坚阵营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张昭立刻回信给黄盖,命黄盖放弃湖阳镇,立刻率兵回舒县固守以防万一,然后立刻渡江将孙坚的遗体送回舒县。
同时,张昭又传令给程普、韩当、吴景等人,要求他们稳守各自的守地,切不可被他人所趁,如果当地有人鼓动叛乱,要求他们严厉惩治决不手软。
张昭又命令庐江各城均进入戒严状态,严防有人在城中借机闹事,随后又请朱治率水军坐镇九江,这是为了防止荆襄水军趁机东下。
在外界的种种猜测之中,身着缟素的黄盖率军返回了舒县,第二日,舒县全城缟素,正式宣布孙坚不治身亡,同时,也宣布奉十五岁的孙策为主,继承孙坚的遗志,一统江东,并且宣称不日孙策将会亲率大军,前往东至,向刘繇问罪!
这个消息一出,江东顿时一片欢声,而庐江、长沙和豫章则是人心惶惶,甚至在舒县县城里,都有些不好的传言,尽管城市已经戒严,但是还是有各种各样的流言在流传,最难听的,就是孙坚部下要造反的传言了。
孙策得知自己的父亲意外战死之后,已经完全的傻了,事实上,这些应变的事情全都是张昭和张纮以及黄盖等人在操办,孙策和孙权两人,只是呆呆的跪在父亲的遗体前面,始终也不敢相信躺在那里的父亲已经一睡不起了。
“公子!公子!”
孙策扭过头,脸上憔悴苍白的不行,他看到黄盖、张昭、张纮、顾雍等人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这才想起,他们这声公子到底是在叫谁?
“我?你们在叫我么?”
黄盖上前一步,双手捧着古锭刀,单膝跪地,垂下头道:
“公子,末将护主不力,令主公殒命,请公子责罚!”
孙策忽地占了起来,身子晃了晃,一旁的孙权想要去扶,却被孙策挥手挡开,孙策努力的站直了身子,虽然双腿麻得几乎没有知觉,但是他使劲的咬着牙,终于颤抖着站稳了,然后缓缓的迈开步子,慢慢的走到黄盖面前,一伸手,拿起了父亲的佩刀。
‘咔!呛啷!’
孙策一按崩簧,轻轻的将古锭刀抽出了一截,一股森寒的煞气扑面而来,让孙策的神智为止一清!
“呲!咔嘣!”
孙策将战刀推了回去,嘶声道:“黄将军,我父待你如何?”
黄盖抬头,有些困惑的看向孙策,见到孙策虽然有些发红,但是却清澈无比的眼神,垂头答道:
“主公待我如手足兄弟!”
“既如此,我岂能责罚与先父的手足兄弟,战场之上兵凶战危,谁都有身死的准备,先父一向身先士卒,又岂能没有战死的觉悟!?这谁也不怪,只怪天意如此!如今先父亡与战阵,我又岂能因此责怪与先父亲如兄弟之人,这岂不是陷我与不孝不义之地!”
“公子!”
孙策凝视着手里的战刀,沉声道:“策虽年幼,也知道为人子当以孝为先,如今先父尸骨未寒大仇未报,策沉湎于丧父之痛实为不该,奈何情难自已,往各位叔伯勿怪。今各位叔伯俱在,策有一问。”
“公子请说!”
张昭拱手回道。
“黄将军,当日先父有何遗命?”
黄盖挺直了腰,仰视着孙策铿锵言道:“主公说,将古锭刀和未竟的志向都传给大公子,望我等尽力辅助,勿要让他在泉下失望!”
孙策一仰头:“好!既如此,各位叔伯,是否会嫌弃策年幼无知,而决然弃之!?”
“公子,盖虽无行,却知忠义,主公生前待如兄弟,去时殷殷嘱托,盖不敢有负,末将定誓死追随公子,岂敢言去!”
“公子,吾等已经向外传言,供奉大公子为主,继承先主遗志,一统江东!”
张昭缓缓的躬身行礼,郑重的回道,张纮和顾雍也都拱手行了主从之礼!
孙策心里一缓,背后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当日父亲死讯传来,孙策和年幼的孙权都懵了,只知道沉浸在伤痛之中,却没有想到庐江乃至整个孙家的地盘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自己却没有及时的去掌控大局。
等到他想起这一切的时候,不由得惊恐不已,但是时间去却已经过去了两天了,这两天时间会发生什么,孙策真是不敢想,不过幸好,父亲虽然死了,但是余威犹存,而且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给孙策,这些老臣不但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夺权争利,反而及时的应对稳定住局势,这不能不说是孙坚的成功。
现在得到这些重臣的效忠,孙策终于放下了心里最大的担忧,他知道,最艰难的一关他是过去了。
孙策赶紧放下古锭刀,躬身回礼,口中道:“策多谢各位叔伯看重,定不负先父遗志,不负各位叔伯的期望,只是策年幼无知,还请各位叔伯多多辅佐,万勿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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